“你可真該死啊!”
周老嘆怒斥一聲,打出一道玄而又玄的真氣,直接叫科爾坡渾身如過電一般,瞬間僵直。
他雙目驚恐,被周老嘆抓著胸口,朝后一擲。
五位面色黝黑的黑衣人將科爾坡抬起,扛在肩膀上。
“將他入棺。”周老嘆暫歇怒火。
“是。”
與科爾坡一道來的那些人都呆住了,動也不敢動。
金環真安慰道:“有什么可生氣的,這人內力不算差,將他煉了也算個好材料。”
周老嘆道:“他還是差了點,浪費真氣。”
金環真輕拍他的肩膀:“他練的是塞外功法,內力燥烈,與之前所用殘道稍有不同,”
周老嘆這才點了點頭。
朱媚與她的兩位面首內心發寒。
兩位老魔旁若無人的討論魔功,煉這煉那,真怕他們把自己也煉了。
朱粲迎了上來:“兩位宗主可是要問那裘千博之事?”
“他在哪?”
“曾在永安郡附近露面,又順長江而下,去了江都方向。”
周老嘆一揮手,出來數名黑衣人。
“你們現在就去追,一旦搞清楚他的具體位置,立刻匯報,我要親手抓他回來。”
“是!”
朱粲望著這些黑衣高手,極為眼饞。
看向周老嘆,就像看見聚寶盆一般。
這些黑衣人的情況與裘千博類似,多是武功不俗的江湖人,受不住魔功的蠱惑。
但是,他們沒有裘千博那份心志。
故而被周老嘆打入一道玄而又玄的真氣后,雖得了行功秘錄,卻丟失自我,成了赤影兵團的一員。
這是周老藝術家品鑒大明尊教的邪門教義后,新得的練煞養煞法門。
相比于對付任老太爺那種粗糙方法,已是飛躍式進步。
“最擅長光明經與娑布羅干的人還是善母,若我全通善母的精神法門,將她的逍遙拆用于竅中神,那一定會是全新的境界。”
周老嘆順著朱粲的目光,也望向那些黑衣人,癡癡而想。
金環真道:“我很支持你,但刻下將善母引過來只會是大麻煩。”
朱粲插嘴問:“不知何時才能培養出大批高手?”
“快了,等我把那人抓回來修補法門。”
周老嘆看了朱粲一眼,隨手給他畫了一張大餅:
“此法一成,定叫你手下的高手成千上萬,屆時攻城略地,易如反掌。”
“不過,我們要按照約定做事.”
朱粲兇惡一笑:“那是自然。”
“若我迦樓羅國稱霸天下,兩位可以隨意設立國教。”
“哈哈哈”
兩人對視大笑。
周老嘆又看向那些突厥高手:“這些人歸我了。”
“宗主隨意取用。”
“朱粲.你瘋了,你要與可汗為敵嗎?!”一名突厥人驚悚大叫。
可是,這威脅半分效果也無。
朱媚作為朱粲的外置大腦,望著被拿下的突厥人,心中有一些顧慮卻不敢開口。
遇到這些恐怖老魔,哪怕她同樣心狠手辣,卻也深深忌憚老魔們的手段。
唯一叫她慶幸的是
這些老魔似乎只對練功感興趣,甚至還會讓她指揮一些入魔之人。
朱家父女見此情形,才與老魔們深入合作。
朱粲有了更大、更明確的野心之后,從光腳變成穿鞋的。心態竟稍有轉變,不似之前那般恣意妄為。
楊鎮夜襲漢縣碼頭,他竟然輕飄飄揭過
任掌門尸繞護城河第二日。
周奕送矮胖道人至山腳。
木道人來時兩手空空,走時挎著包袱,臉上全是笑意。
他用肥大的手掌拍了拍財神爺的手臂:“做人一定要周奕,下次還有這等好事,務必叫上我。”
周奕笑呵呵道:“你要去尋鴉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