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她忍不住笑道:“看在你會殺人的份上,我們談個交易?”
“什么交易?”
王賢笑了笑:“你若現在就滾蛋,我可以不殺你,你還想跟我談交易?用我的人頭?”
薛玉幽幽一嘆:“若現在能走,我也絕不攔你,說不定你還能在鎮上找到那兩個正在喝酒的女人。”
王賢笑道:“我不走,要走的好像是你,說吧,你想從我這里得到什么?”
薛玉聞言,咯咯又笑了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卻突然停了下來,就像被人卡住脖子一樣。
就在這里,院子里,桃樹下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記住,這個交易必須有我,否則,你們兩人都要去死!”
男人的聲音不大,卻很冷。
冷得就像一把劍,瞬間從窗口飛了進來,一下子刺進了王賢的胸口。
氣得他仰天罵道:“你們夫妻要不要臉?一個來玩仙人跳,一個扮成龜公跟老子講價錢。”
院子里的男人看起來不是很難過。
一點沒有頭戴綠帽的感覺。
倒是在夕陽的照耀下,一片綠油油的樣子。
跟之前擺出一副要找人決戰的姿態不同,今日的楚天歌態度變得和氣,甚至有幾分溫柔。
溫柔得像個女人,好像面前的薛玉才是那個吃醋的男人。
看著一副生無可戀的王賢,薛玉眨了眨眼,笑道:“你是不是很怕他?我可以幫你......”
王賢搖搖頭:“我不是怕他,是怕你。”
院子里的楚天歌冷笑道:“太陽落山了,這筆交易最好立刻完成,除非你還想留下來過夜?”
王賢苦笑道:“我以為你們是君子,誰知竟然是土匪。”
說完,又跟薛玉說道:“我怕黑,你去把桌上的油燈點上,我們再談交易。”
薛玉摸著王賢的臉笑道:“沒想到,你會怕黑?”
說完,也不理會窗外的楚天歌,走到桌邊取出火折子,將油燈點著。
一團溫暖的光,瞬間將房間點亮,王賢也眼前一亮。
臥槽!
眼前果然是一個害人性命的妖精,身上穿的輕紗連胸口也不遮擋,就這么在他面前晃來晃去。
心道倘若換成秦大將軍在此,也得跪啊。
還好,自己還沒到跪的年紀,這他娘的。
我看你還能蹦跶幾年,能勾引幾個男人。
點著了燈,薛玉坐在桌前端起桌上的水壺,往杯里倒了一杯涼茶。
淺淺地喝了一口,笑道:“現在,來說說我們的交易吧。”
王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吧。”
薛玉想了想,又起了一個杯子,往里倒了一杯涼茶。
發出貓兒一樣的聲音:“我說夫君,你口不渴嗎?要不要進來喝杯涼茶,再看著我們慢慢談生意?”
“說的也是哦......”
話音未落,一襲青衣的楚天歌已經坐在桌前,伸手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起來。
然后跟躺在床上的王賢笑了笑:“這筆交易,最好能讓我滿意,否則......”
“否則怎樣?”
王賢嘆了一口氣:“難道,你要殺了我不成?”
楚天歌笑道:“你勾引我娘子,我殺你,江湖也不會有人罵我。”
“算了,看你嚇得臉都白了,我就勉強要你一條腿吧。”
薛玉咯咯笑道:“你想要哪條腿?”
楚天歌吸了一口氣,笑道:“左右都行。”
薛玉聞言,扭頭望向床上的王賢,嘻嘻笑道:“我也要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