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靈兒怒道:“臭小子,你想叫老娘喝你的洗腳水......”
就完“嗖!”的一聲,從小溪里沖天而來,就在王賢目瞪口呆之下。
一個光著身子,傾國傾城的女子從他頭上飛了過去,去占領小溪的上游地帶。
怔怔地望著那一抹嫣紅,王賢愣住了。
過了半晌,才眨了眨眼,笑道:“姑娘你這一手彩云逐月的絕技,真是無人能及。”
泡在小溪里的陳靈兒,仰天嬉笑。
得意地笑道:“王賢,我不管你是青云宗,還是七仙嶺的弟子,眼下你的命,可是我的,你欠老娘一條命,知道嗎?”
“老娘拼了一死,替你療傷,差一些就死在你的面前,你要賠我十萬靈石?還是以身相許?”
王賢聞言,這回是真的呆住了。
低頭看了一眼光滑的胸口,忍不住喃喃問道:“是你替我拔的箭?”
想來想去,也只能有這樣的解釋了。
自己被傳送到一處陌生之地,正好遇到被人追殺,甚至重傷之下的陳靈兒。
這婆娘不知怎的,竟然替自己拔出那一枝鐵箭,還給自己衍上的靈藥?
可是靈藥呢?傷口呢?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解釋,自己的神龍之軀,再加上自己一夜都在修煉不死長生經的緣故。
可這女人替自己療傷,卻是不爭的事實。
否則兩人絕對不可以倒在同一棵大樹之下、
陳靈兒嘆了一口氣,苦笑道:“你不是很能吧,怎么會被人一箭射得半死?”
“不對,你是用了傳送軸,生死剎那從百花嶺傳送出來的吧?”
王賢勉強笑道:“慚愧,讓你失望了。”
陳靈兒笑道:“想不到,你也有慚愧的時候,要不,你在這溪水里自盡吧。一會我再埋了你。”
浮在溪水里,王賢懶得理會這個女人。
仰望天空,腦子里浮現在書院里看過的句子。
我來問道無余說,
云在青天水在瓶。
目光閃動,喃喃自語道:“你明明是九幽山的女匪,偏偏救了你苦苦追殺的敵人,還差一些死在我的面前,我昨天夜里竟然沒有殺你?”
“哎呀,想來想去,我豈非慚愧得很?”
陳靈兒一聽,呆住了,當下也不說話了。
想了想問道:“我身上的傷口......臥槽,我的傷口呢?我身上的衣服呢?死王賢,你是不是昨天夜里偷偷非禮了我?”
剎那之間,陳靈兒呆住了。
其實她跟王賢一樣,也是用一副傳送卷軸,生死之間不知被傳送到了何處。
醒來看著將死的王賢,便順手替他拔箭包扎了傷口。
誰知用力過度,自己瞬間也昏死過去
只是過了一夜,還是多久?
就算是整整昏死一月,身上的傷口也不會消失得無影無蹤,這他娘的,見鬼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家伙半夜醒了......偷偷摸摸之中,摸光了自己的身子,連著自己的衣服也藏了起來。
氣得她罵道:“小色鬼!”
王賢沉著臉,冷冷回道:“你想多的,我若沒猜錯,你的衣服應該化為了一團灰燼,你可以去那樹下仔細看看。”
“至于我怎么救得你,你自己慢慢去猜吧......只有最愚蠢的人,才會做這種事。”
一番沉吟,王賢只能歸結于自己修煉不死長生經的時候。
吞噬的天地靈氣,化為自己的生機。
在滋潤自己身體的同時,也滋潤了眼前這個女人。
陳靈兒不用飛出小溪,也看到了樹下的那一地灰燼,心里在想,昨天夜里,難道出現了神跡?
自己又不會什么涅槃神功?
傷口愈合倒也罷了,可這如少女一般如雪的肌膚,從何而來?
想到自己被這個可惡的家伙看光了一夜,不由得氣笑了。
一邊拍著水花,一邊笑道:“有沒有酒,老娘快要渴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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