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喬安從樓上下來,看見方阿姨一臉猶豫的站在書房門口,“阿姨,怎么了?”
方阿姨趕緊過去扶著喬安:“夏小姐走了,我正想著要不要讓先生把人叫回來,一起吃飯呢。”
喬安搖頭:“晚照姐回來也不會開心的,讓她回家吧。”
見喬安都這么說了,方阿姨也不再說什么。
書房內。
靳傾舟對外面發生的事一無所知,看著司銜:“這次重組船舶公司,重啟航路,為的不是靳家。
我想向夏晚照求婚,但夏家是什么樣的門第你也知道。雖然目前沒有解決辦法,但我得為夏家排憂解難,爭取領個號碼牌。”
靳傾舟苦笑:“這個船舶公司和航道,不出意外,雖然掛我的名,但最后是要為夏家效力的。”
而夏家那樣的軍政家庭,一家的人都滿懷熱血,建功立業,造福于民。
所以靳傾舟現在做的事,歸根究底是做公益,而且是給華國做公益。
靳傾舟心有所圖,自然能這么做。
但是司銜卻有得選,沒必要跟著他下水。
司銜沒想到背后還有這樣的緣由,聽完以后表情凝重了些,但眼底的意味卻更為決絕:“先生,我想做。”
靳傾舟看他:“我雖然不知道最后會運送什么東西,但一旦打上赤色,你在m國會寸步難行。”
意識形態之間的爭斗從來都是白色的,一旦被那邊察覺,司銜在m國將寸步難行。
司銜:“如果先生不告訴我,我只會把船舶公司和航道當做普通事業來經營。但你解釋過后,我知道這件事有了更深層的意味。
這樣的話,我反而更感興趣了。”
靳傾舟看他:“你也想回來?”
司銜:“太爺爺從到了m國以后,無時無刻不想著落葉歸根。我雖然不能完全了解他的情感,但這是他熱愛的土地,我愿意為他彌補遺憾。
而且從客觀來說,國內有目前最為廣闊的市場,值得我為之奮斗。”
靳傾舟:“可是……”
“先生,”司銜笑笑,“如果我能轉回國籍,甚至帶著全家回到祖地,說不準家里會為我單獨開一本族譜。”
這可是利族利家的大好事!
靳傾舟聞言笑了一聲:“既然你愿意,那我同意。”
靳傾舟本來還在想船舶公司的事需要找誰來代理,司銜自愿接手,那再好不過。
靳傾舟干脆跟司銜說了自己的規劃,又讓司銜說了下他自己的想法。
兩人迅速達成一致,靳傾舟現場手寫了授權委任書交給司銜。
兩人聊了不久,半個多小時后便一起從辦公室出來。
喬安正端著果盤吃水果,見靳傾舟出來朝他擺擺手:“靳叔,晚照姐回家了。”
靳傾舟腳步一頓:“什么時候?”
“半小時前,你剛跟司銜剛進書房的時候。”
靳傾舟:“……怎么不過來告訴我?”
“告訴你又怎么樣,晚照姐又不會為你留下。”
靳傾舟: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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