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我早點告訴他南漁的異常,會不會一切就不會發生了。”
顧璟行起身走到門口,彎腰從背后抱住喬安。
他身形高大,手長腳長。
即使是蹲著,也能把喬安包裹的嚴嚴實實。
喬安的后背完全貼在他的前胸上,聞到他的味道將她一點點包圍。
“成熟的男人,永遠不會把錯誤歸咎于別人。你的父親很厲害,學業事業都經營的很好。
如果他真的發現了南漁的真面目,死前后悔,那也是后悔自己沒能及時發現她的真面目,還有,可能會懊悔沒有保護好唯一的女兒。”
他話音一落,手背上就被滴了兩滴眼淚。
接著,落下更多。
顧璟行親了親她的頭發:“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的父親沒有做錯,他只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天賦和能力多么寶貴,而被壞人盯上了而已。
聽靳先生說,為了接近我,你去法律系待過一段時間。那你應該知道受害者有罪論,應該能分辨你的父親從頭到尾就是個可憐人。
你沒錯,他也沒錯,有錯的是林家。”
喬安點點頭,帶著哭腔的嗯了一聲。
顧璟行伸出手,兩手從她小腿外側插入,想抱孩子似的把她給抱起來。
喬安就窩成球一樣縮在他懷里。
顧璟行抬腳將門踢上,抱著喬安到沙發上坐下。
喬安在他的腿上轉了個身,轉而將頭貼在他的頸側,一副求愛護的樣子。
顧璟行伸出手抱著她:“我之前問了不少人,大家都說不上林洵友的來歷。有人說他是從淮城來的,也有人說他是京市某人的私生子。
他剛來海城的時候就是個小嘍啰,說是開公司,但其實也是撿別人的漏單。
但是沒想到幾年時間,讓他闖出了一番天地。雖然他資金周轉有問題,但公司業務底子打的不錯。我一直懷疑,他背后有人。”
喬安看他:“你查到了?”
“沒有,”顧璟行看著她的眼睛,“你有沒有想過,秦逢云為什么會認識林汐?”
喬安想了想:“不是因為她去m國讀書認識的嗎?”
“秦逢云現在能做出那么喪心病狂的事,總不會是工作以后突然變的。如果他從小就是一個心思縝密陰毒的人,又怎么會結識一個對自己沒什么用處的女人?”
喬安腦子有些鈍鈍:“你的意思是,秦逢云是先認識林洵友?”
顧璟行點頭:“秦逢云的生父也不是個什么好東西,他曾經是海城港口很有名的一個無賴,跟發廊妹搞到一起,才有了秦逢云。
秦逢云小時候經常在港口逛,據說未成年的時候就組織了幾個同齡人,搞了個小幫派,專門幫港口的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喬安張大嘴巴。
顧璟行:“等我再查查,查清楚了就告訴你,好嗎?”
喬安腦子都亂了:“你的意思是,我爸的事不是林洵友臨時起義?是他,或者他背后的人,一手策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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