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汐回到家,就見凌晨四點,家里燈火通明。
南漁裹著睡袍,雙眼失神的坐在沙發上,林洵友面色鐵青,坐在一旁。
“爸,媽,怎么了?”
林洵友看了她一眼。
南漁見女兒回來立刻起身撲到她身上抱住:“小汐,出事了,家里出事了!有人舉報你爸!”
林汐聽得云里霧里:“舉報?舉報什么?”
她看向林洵友,心想是林洵友做的小動作被舉報了?還是畫廊出現了什么問題?
林洵友:“有人舉報當年火災另有隱情。”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玉墜,扔到桌上:“昨天,我收到了這個。”
林汐一愣,看向桌上的玉墜。
她不認識這個玉墜,沒理解林洵友的意思,眨了眨眼:“是誰舉報的?”
“不知道。”林洵友抿唇,“有沒有可能,是喬煦?”
南漁一聽立刻哭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該掐死她,掐死她!”
南漁正站在林汐身邊,突然一嚎把林汐嚇得身上一顫,下意識到:“不可能!”
喬煦消失后,家里一直在找她。
因為上次那封匿名信的經驗,這次林家找人時更刁鉆了些,對棚戶區、流浪人群尤為關注。
他們發動了那么多人調查都沒得到喬煦的一星半點消息,對方怎么可能去舉報林洵友?
“不是她,還能是誰。”林洵友咬牙,“喬家除了她也沒有其他人了,總不會是什么正義之士吧!”
林汐將南漁扶到沙發上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在旁邊:“爸,會不會是你招惹了什么人?”
最近畫廊正如火如荼,說不定是林洵友搶了哪家的資源,被針對了。
林洵友下意識想說不可能,但又說不出口。
他為了畫廊,確實得罪了不少人。
城市綠地有限,他為了用劃算的價格拿到多塊地皮,最近使了許多上不得臺面的手段。
林汐見林洵友若有所思,又問:“舉報被接納了嗎?”
“現在市政那邊收到舉報都要探訪反饋,剛才李局給我打電話,他很生氣。”
林汐知道她爸這些年一直上面有人,但不知道這個上面上到什么層次。
聽林洵友說李局,林汐瞬間明了:“既然對方跟你通氣,就說明他站在我們這邊,肯定沒事的。”
“未必,”南漁吸了吸鼻子,“萬一、萬一他也被拉下馬呢?”
父女倆不說話了。
南漁拉著林汐的手:“小汐啊,咱們家在海城這么多年,積攢下得人脈也就那樣了,想再往上,難上加難。
現在能幫你爸的,也就是顧家了。不然你去找找顧璟行,讓他幫忙問一問?”
林汐嘆氣:“我該怎么說呢?如果把事情和盤托出,你覺得他會護著我們?”
南漁一愣:“為什么不護著,你們都要結婚了。”
“結婚也能離婚,更何況,只是訂婚,不是結婚。”林汐對自己的身份還是有認知的,她知道自己不可能動搖顧璟行的三觀。
“這件事不能讓顧家知道,不然怕是連訂婚都要作廢。”林洵友同意女兒的觀點。
“那,那怎么辦啊?我們就這么坐以待斃嗎?”
林汐擰眉:“爸,舉報人查不到嗎?”
事情解決不了,就先把搞事的人解決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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