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三樓樓梯口,保鏢們擁擠在里面,他們抬頭便看見了那張熟悉的、嚴肅的‘山本雄’。
又看見他手上提著一具鮮血淋漓的尸體。
當即!
他們立馬松了口氣!
領頭的保鏢里面說道:“山本さん、ごめんね、このやつがどうやって入ってきたのか知らないよ。(山本先生對不起,我們不知道這個家伙,是怎么進入別墅的)”
只見這位‘山本雄’揮動著手槍呵斥道:“八嘎,西內!(混蛋,去死)”
這些保鏢立馬低頭。
不敢與之對視。
啪
接著,‘山本雄’將手上的尸體,朝著他們扔了下去,嘴上又吐出兩個簡短的字:“火焼き(火燒)”
保鏢道:“嘿!(好的)”
‘山本雄’冰涼著臉,沖著他們揮了揮手,示意趕緊滾蛋。
隨即,這些保鏢立馬將地上的尸體扛了起來,離開了三樓樓梯。
一瞬間。
場面安靜下來。
‘山本雄’等他們全部離開,徹底看不見之后。
他拿起手槍,吹了吹槍管子上,還未散盡的余熱,然后揣進了衣服內兜里。
接著!
他轉身,走進了臥室。
這間臥室,除了一張寬大的床之外,還有著許多其它的裝飾品,顯得十分文藝儒雅,并不是那種暴發富般的浮夸奢華,充滿了大家族的底蘊。
‘山本雄’走了進去,坐在了一張鋪著棉墊的椅子上。
椅子正對著一張鏡子!
‘山本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過了一會兒,他將頭上的黑色圓禮帽取下,一頭烏黑修長的頭發,瞬間散落在了額頭。
并且!
用帽子壓著的額頭,突然一松,一張臉皮也滑落了下來。
裸露出了他真正的面孔!
同時,他脫掉了西裝。
那墊在肩頭,塞進胳膊和纏在肚子上,將他那原本瘦小的身子,撐得寬大起來的一塊塊人肉,也掉在了地上。
【臥槽了fuck梁偉啊啊啊啊啊。】
【媽的,剛才我在第三視角看見山本雄出現,我以為是老子見鬼了,居然是樹哥!】
【沒有死,樹哥沒有死,他用這種方式活了下來。】
【所以,樹哥剛才在樓上,把山本雄的臉皮扒了下來,然后,又把他身上的肉,用來纏在身上了?】
【扒臉皮,尸裹人身,又是熟悉的操作,我真的草了啊!】
【所以,樹哥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要和山本雄同歸于盡?】
【西八,這些保鏢都是瞎子嗎,我真的是草了他們大爺。】
【樓梯昏暗,而且他們本就很懼怕山本雄,剛才陳樹模仿他的聲音呵斥了一下,他們看著這張熟悉的臉,怎么敢起疑心,根本也想不到啊!】
……
瞧見這一幕。
觀眾們確定了一個事實。
陳樹他壓根就沒想過,要和山本雄同歸于盡。
他早就想好了應對之策!
……
“沒有死就沒有死,你們他媽的裝什么逼啊?”
臺長室內。
加藤松嘶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