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斗膽問一句,皇甫懷與郡主有何干系?”
宋言汐:“正是家師。
聞言,王太醫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唏噓道:“難怪奚太醫那般篤定,只有郡主來了才能力挽狂瀾。
若是連他皇甫懷的徒弟都沒辦法,我等庸才,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聽著他如此高的評價,宋言汐一時只覺難為情,忙扶著他過去坐下。
王太醫擺擺手,道:“郡主莫忙,有什么想問的盡管問就是,老臣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怕自己態度改變太快,引人生疑,他解釋道:“郡主有所不知,老夫年輕時不過是鄉下一個野小子,整日里不知天地為何物。
若非偶然一次遇見皇甫神醫治病救人,覺察自己對藥理感興趣,也不至于走上醫者這條路。”
想到什么,他有些激動道:“若非皇甫神醫當日贈我的那兩本醫術,我也不至于因為恰好懂一些皮毛,得出巡的陛下賞識入宮任職。
也就更加沒有,如今這般的地位。”
宋言汐道:“王太醫能做上院判之位,是您這么多年努力的結果,師傅他老人家不過是個引路人罷了。”
王太醫卻不這么想,急忙問:“皇甫神醫他,近來可好?”
宋言汐面帶淺笑道:“師傅他老人家身體素來硬朗,每日要繞著后山跑上好幾圈,自然好的很。”
聽到這話,王太醫臉上不由多了笑,慚愧道:“皇甫神醫那時便說讓我沒事跑兩圈,年輕時尚且還能記得住,也跑的動。
如今老了,當真是有心無力,想跑也跑不動嘍。”
他說著,難免有些唏噓,“也不知此生,還有沒有機會再見皇甫神醫一面。
若是得見,老夫便是死也能瞑目了。”
宋言汐心念微動,道:“會的,說不定過些時日,便能見到了。”
王太醫臉上堆了笑,捋了把胡須道:“如此,老夫便借郡主吉言了。”
他看了眼門口,壓低聲音道:“郡主,有一事老夫需要聽你一句實話。”
“王太醫直說便是。”
“陛下他……”王太醫頓了頓,艱難道:“你方才診脈的結果,陛下可否知曉?”
見宋言汐點頭,他不免感嘆道:“陛下是個難得的明君,若是可以,老夫寧愿將自己剩下的壽數給他。
只可惜,人終究拗不過天命。”
宋言汐聞言,一時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只是有一點她卻不得不承認。
對于妻兒而言,宣德帝或許并不稱職。
可對于大安的百姓來說,他是個盡職盡責的帝王,無愧于任何百姓。
長公主府。
“這么重要的事,怎么現在才告訴本宮?”華陽長公主穿了鞋子起身,雍容華貴的臉上滿是怒意。
青雀伺候她穿衣,解釋道:“德海講陛下的寢宮封鎖的死死的,一應太醫也都拘在里頭,一個都不曾放出來。
若非底下人機靈,借著水路傳了消息出來,怕是要早朝過才有消息了。”
華陽長公主沉著臉,冷聲問:“錦川府上那兩個孩子呢,如今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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