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青忙不迭跪了下來,恭敬道:“承蒙殿下不嫌,將如此重要之事交于屬下,屬下萬死不辭。
至于賞賜,屬下實在是愧不敢當。”
待到他將話說完,聞祁才淡淡道:“起來吧,孤有事吩咐你。”
柏青緩緩起身,還沒等站穩,就又想要跪下了。
因為他聽到聞祁說:“你去跑一趟將軍府,讓林家那個老不死的知曉,此次蜀莊重新開業花了多少銀錢。”
侯府。
蓮娘坐在宋懷恩床邊,傷心的抹著眼淚。
一旁嬤嬤勸她,“夫人快別哭了,待會兒侯爺醒了瞧見,必然是要心疼的。”
聽到這話,蓮娘頓時哭的更傷心了。
她捏著帕子擦淚,埋怨道:“咱們都要被趕出侯府流落街頭了,還管他心疼不心疼的。
他如今自身都難保了,就算心疼,又值幾個錢?”
嬤嬤一臉唏噓,卻還只能勸道:“夫人放寬心,侯爺怎么也是郡主和世子的生父。
他們又都是要臉面的人,怎么也不至于,做出將親爹掃地出門的事。”
蓮娘生氣道:“那兩個狼崽子,哪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要不是殺人償命,他們兄妹怕是恨不得將他給活剮了。”
她越想越傷心,哭泣道:“嬤嬤,你說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
寶珠未來的夫婿不娶妻先納妾,逼得她尋了短見不說,我兒的腿還被幾個天殺的給打斷了。
你說說,這往后可怎么活啊?”
嬤嬤還想勸,可余光瞥見一旁頭發都劈沒了的宋懷恩,實在是想不明白。
她忍了又忍開始開口道:“侯爺也真是的,明知道那母女倆都不是好相與的,非得湊上去做什么。
這下好了,滿京都知道他被旱天雷劈了,往后還怎么出得去門?”
蓮娘眼神閃爍,心虛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嬤嬤是她剛到蓮園時,用體己錢買的,這么多年對她也算是忠心耿耿。
一看她的臉色,嬤嬤當即明白了什么,嘆道:“夫人,您糊涂啊!”
蓮娘抹著眼淚道:“我哪里會知曉,今日正好有旱天雷,又剛剛巧劈在侯爺的身上。
早知如此,我便不多那句嘴了。”
她說著,看了眼宋懷恩皮膚焦黑的臉,嫌惡地別過頭道:“劈成這樣,往后是沒臉見人了。”
無人注意到,在她轉頭之時,躺在床上的人眼皮輕顫了顫。
見屋內沒有外人,嬤嬤清了清嗓子,壓低聲音道:“夫人,侯爺如今這樣,怕是醒了也不中用了。
您看,要不要提前做做打算。”
“做什么打算?”蓮娘滿臉的茫然。
她十幾歲時,便跟了宋懷恩,這么多年除了吃穿外便是變著法子的籠絡住他的心。
除此之外,她也就只做過那么一件,與他毫不相干的事。
光是這么想想,她都覺得心跳加速,既驚又怕。
以宋懷恩的性子,若是知曉她竟然敢背叛他,少不得要活剮了她。
蓮娘越想臉色越難看,心跳越來越快,竟控制不住的干嘔了兩聲。
她趕忙拿帕子擦了擦唇角,一抬頭,正對上嬤嬤那雙滿是擔憂的雙眼。
她一怔,就聽嬤嬤問:“夫人可還記得,上次月事是什么時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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