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駒這突然一叫,給聶誠整不會了。
他還以為是這小家伙對他哪里有不滿,嚇得趕緊往后退了兩步,生怕小馬駒尥蹶子。
而小馬駒見他后退,以為聶誠要開溜,趕緊上前一口從身后咬住了聶誠的褲腰帶,使勁的往外拖。
這么大一塊兒活鹽磚,哪能這么輕易放過!
小家伙雖然作為野馬還沒成年,但是力氣已經堪比成年男性了。
再加上聶誠怕掙扎太狠弄傷它小馬駒,也不敢使力,只能由著自己被咬住的褲腰帶往后退。
一邊退,一邊慌亂的向陸霄求助:
“陸教授,它這是要干啥呀?怎么突然又咬又叫的?這小家伙別是瘋了吧。”
“沒事兒,你放心,我瘋了它都不能瘋。”
陸霄憋著笑,強作平靜的說道:
“它這是跟你玩兒呢。”
“噢……”
一聽小馬駒只是在跟他玩兒,聶誠松了口氣,不再像之前那樣緊張,回手拍了拍小馬駒的脖子:
“你玩兒就玩兒嘛,叫那么大聲干嘛?嚇我一跳。”
“因為想叫同類過來跟你一起玩兒啊,你看,它們這不就過來了?”
陸霄憋笑憋得辛苦,為了防止露餡,趕緊指了指遠處飛奔而來的馬群。
聶誠瞇著眼睛回頭一看,倒吸一口冷氣。
咱就是說,不用這么大陣仗的玩兒吧?
在據點附近游蕩的野馬們都被小馬駒這一聲給召喚了過來,先跑到的幾匹已經垂涎欲滴地湊到了聶誠身邊,只等自家少主一聲令下,就要‘開餐’了。
眼見著越來越多的野馬湊了過來,把自己圍在中間,聶誠有點慫了:
“陸教授,你能不能讓它們……”
話還沒說完,小馬駒就松開了嘴里叼著的褲腰帶。
下一秒,圍在聶誠身邊的野馬們一起舔了起來。
十幾條粗糙的舌頭在聶誠的身上狂甩,不過片刻,他身上的汗水就被舔得一干二凈。
兄弟,你真的很香.jpg
但是這點‘鹽量’顯然是沒法滿足這么一群野馬需求的。
有聰明的野馬已經發現聶誠裸露在外的皮膚才是咸的,甚至開始咬著他的褲子往下扒。
被這疾風驟雨般的舔舐舔呆了的聶誠終于在褲頭即將被拽掉的前一秒反應了過來,發出了殺豬般的嚎叫:
“陸教授救命啊!它們扒我褲子!!”
“好了好了,沒事的。”
眼見著事情的發展有點超過了,陸霄趕緊上前去把被圍在馬群中的聶誠拉了出來。
當然,也不可避免被還沒舔夠的野馬們用舌頭在臉上囫圇吞了一圈。
“不是,陸教授,它們,我……”
聶誠還沒從這被“圍舔”的震驚中掙脫,語無倫次的吭哧了半天,才憋出一句:
“它們自己圍上來的!我真啥也沒干啊!”
“我知道,因為剛才滿身大汗的你對它們實在是很有誘惑力。
有哪匹馬能拒絕得了你這么一大塊不酸不苦的美味鹽磚呢。”
陸霄笑道。
“鹽磚?”
這會兒的聶誠終于明白過來:“它們這是舔我身上的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