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道理哈。”
一輩子都是作為食物鏈的最底端存在,難得輝煌一次,當然要想盡辦法爭取。
“不過這小鼠兔確實挺厲害的。
老大再怎么慫,到底也是只雪豹,它能跟老大打倆小時,這個續航能力在鼠兔中也算是一枝獨秀了。”
趁這兩個小家伙都累得筋疲力竭爬不起身,陸霄和聶誠一起湊了過去,蹲在了它倆身邊。
陸霄看向那只小鼠兔,伸手輕輕戳了戳它:
“要不把這小玩意帶回去?感覺它這個水平也能給老三遛得滿地亂爬。
就是得一個一個上,要是兄弟姐妹六個一起上,估計它長了翅膀也跑不掉。”
原本趴在地上、一副瞇著眼快要虛脫的小鼠兔聽陸霄這話,一雙黑豆小眼瞬間瞪得溜圓。
打這一個我都能吹一輩子了,打六個,我上下面吹去?
它吱的慘叫一聲,像打了雞血一樣爬了起來,狂奔著鉆進了不遠處樹根旁邊的洞里。
一旁的老大剛恢復了一點體力,晃晃悠悠的爬起來正想繼續下一輪斗毆,卻眼瞅著那小鼠兔狂奔跑走了。
它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陸霄,又看了看不遠處的樹洞,嚶的叫了一聲,眼淚都快下來了。
它的玩具!
它心愛的小玩具!
沒了!
就隨口說說,咋給它嚇成這樣?
陸霄看著樹根處的小洞,眨了眨眼。
他又不可能真的這么干。
幾個小家伙要是有本事自己抓自己玩倒可以,他把這小鼠兔帶回去給幾只小雪豹做玩具,那不是虐待國二嗎。
這種事,他干和國一自己干,還是有本質上的區別的。
跑了就跑了吧,反正圖鑒也開到了,老大也充分的鍛煉了倆小時,怎么算都不虧。
陸霄剛準備把老大抱起來,和聶誠再在附近逛一逛。
結果剛低下頭,就對上了老大淚汪汪的大眼睛。
爹,我的玩具……
你賠我的玩具……
看著老大委屈屈的小表情,陸霄麻爪了。
但凡它像老二那樣撒嬌或者像老三那樣狂叫,陸霄都有辦法糊弄過去。
偏偏老大就這么委屈的盯著他。
罪惡感油然而生。
“好好好,怪我怪我都怪我,是我不好把你的小玩具嚇跑了,我不該過來打擾你倆……打擾你倆決斗來著。”
陸霄趕緊把老大從地上抱了起來,憋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從腦海中找出決斗這個詞來形容這倆小家伙的行為。
“是爹不好,爹回去再給你做新玩具好不好?”
我不要新玩具,我就要那個毛茸茸會動的!
老大兩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抱住頭,埋在陸霄懷里嗚嚶嗚嚶的就哭開了。
“咋的了這是?”
聶誠一臉茫然的看著陸霄懷里的老大。
“嫌我把它新得的小玩具嚇跑了吧。”
陸霄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
“那咋辦,再給它抓出來?我看那小鼠兔好像鉆洞里了,掘一掘應該能弄出來吧?”
“可以,你去吧,它是國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