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長的大林肯里,呂堯默然無語。
安靜的車里,呂堯能聽到后面簡筱潔和林永珍輕微的呼吸聲,而在車窗外,之前的狂風驟雨已經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呂堯側首望著車窗外,咧嘴笑了笑。
他說道:“我知道。”
當他用這么大的感應,這么過激的手段砍掉巴趙兩家人那么多的利益相關人員,又讓巴趙兩家切割出起碼五千億的資產后,他就已經成了一些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在他不能自己上桌吃飯之前,任何一點后退都會引來很多人的窺伺。
這是他在這次事件前就已經考慮過的,他不會后悔,他從未來留學回來,不是為了混個逍遙富家翁的。實際上如果不能上桌吃飯,即便小富一方也不安全。
因為收割這類人的手段太短太多了。
只有大到不能倒下的地步,才會有更多人爭先恐后的過來幫扶他,哪怕他在將來某一天根子爛掉了,也會有利益相關的人拼了命過來幫著他,不讓他倒下。
那種級別的龐然大物倒下不僅會毀掉龐然大物上的生態圈,也會砸壞周邊的生態圈。
未來的房地產就是這樣。
哪怕是許老板那種,在公眾層面已經身敗名裂的人,在倒了之后也還有無數人伸手去撈他。
不然,許老板犯下的事情就是一百個他抽筋扒皮都償還不了。
呂堯發動大林肯,問道:“去哪兒?”
后座的簡筱潔仍舊假寐著,不曾睜開眼睛,懶洋洋的說道:“還能去哪兒,林妹妹也該去那里做做了。”
呂堯笑道:“好。”
他開車去他們的隱秘居所,在過去的途中點好了外賣送過去。
在外面忙碌了好幾天的簡筱潔似乎乏壞了,一回到熟悉的環境就怪叫著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解開,扒掉,然后在呂堯和林永珍的面前展露出最純粹的自己。
然后才搖曳著身姿進入衛浴間,嘩啦啦的水聲很快傳來,整體昏暗的房間里只有衛浴間的門口散發著暖黃明亮的光。
林永珍倒是沒有簡筱潔那么隨性灑脫,但也沒有多驚訝。
等簡筱潔進入衛浴間后,林永珍才笑了笑把大衣解開,露出身上合身窈窕的露背長裙,然后轉頭看向呂堯溫柔笑道:“可以幫我把后背拉鏈拉開嗎?”
“好。”
林永珍的后背很好看,肌膚細膩如玉,形體曼妙生姿,以至于那滿背的疤痕都因此呈現出一種殘忍又凄厲的美感。
順著后背的曲線,呂堯幫林永珍拉開后面裙子細細的拉鏈。
裹在她身上的裙子仿佛被剝開的肌膚般分開,隨后林永珍抬手撥開肩頭的吊帶,于是那條綢緞的裙子就仿佛流水般從林永珍身上滑落。
林永珍那雪膩的身姿在昏暗的房間里幾乎在發光。
而讓呂堯挑眉的是,林永珍裙子之下空無一物。
完全沒了束縛和累贅的林永珍不由得抬起手臂抻拉伸直,以此排解著積攢了好幾天的疲乏。
“呼~~”
呂堯一直在后面看著,林永珍伸直手臂拉伸自己的姿態妙不可言,猶如一副名家畫作。
林永珍愜意道:“我果然還是比較上南的水土,北方的水土即便是空氣都讓我覺得不那么自在。”
說完林永珍回頭看向呂堯:“那我先去洗澡,你要一起嗎?”
呂堯樂道:“三個人的衛浴間多少有點擁擠了吧。”
洗澡不關門的簡筱潔聽到外面的談話在里面喊道:“瞎說,這邊的衛浴間明明就很大。”
呂堯笑道:“你們先洗吧。”
雖然這邊的衛浴間還有浴缸,在衛浴間做似乎也不錯,但今天他要節省體力,玩一波大的。
想到這里呂堯就看向這處客廳的側面,這里的客廳陽臺門旁邊有一座龍門架,這座龍門架看著像是健身房健身的那種,但上面多了很多用于穿梭固定繩索的鐵環。
所以這座龍門架雖然也能用來輔助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