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實際的作用卻是另有妙用。
比如繩索穿過去,就能用繩藝做一個人形秋千出來,又或者用繩藝把人吊起來。
等林永珍也進入衛浴間后,呂堯就開始在外面忙碌起來,繩子都是這里現成的,畢竟莫妮亞本身就很好這一口。
她們洗澡的時候,呂堯還接了外賣。
等林永珍和簡筱潔洗完澡出來,她們倆身上就只穿了一件真絲的睡袍,寬松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隨著他們走動間真絲睡袍飄動,格外惹眼。
簡筱潔晃動著身子過來笑道:“喲~挺用心嘛,點的全都是海鮮呢。”
“還有勁酒和紅牛。”
簡筱潔笑道:“這是已經做好了準備?”
說話間她也注意到了龍門架那邊的變化,眼底笑意變得愈發濃郁。
很好,今晚的呂堯似乎特別有干勁。
呂堯往衛浴間去:“你們先吃,我沖個澡。”
簡筱潔擺擺手:“ok~”
等呂堯裹著浴巾出來時,他正好碰見簡筱潔把林永珍推倒,然后把紅酒倒在林永珍身上。
紅酒濃郁的紅色和林永珍身上的雪膩相應成趣,簡筱潔就如同吸血鬼般以林永珍為酒杯品嘗著美酒。
呂堯見狀頓時覺得這一幕要是不保留下來那真是太可惜了,于是他翻出這里的相機,就地開始拍攝起來。
這里的相機都是莫妮亞的,里面很有多光是描述都犯規違禁的照片,可惜國內這個環境沒有辦法分享出來啊,不然光是相機里這些照片就能簡簡單單運營起一個攝影賬號。
慘白的閃光燈一閃而過,快門按下瞬間,這一刻的時光定格在相機當中。
看著相機內那藝術感和張力幾乎爆炸的畫面,呂堯不由得感嘆起來,再好的攝影技術也需要絕佳的模特,甚至場景來配合啊。
時間暫停本是神技能,而攝影讓人類借用了神的這項權柄。
即便是多年后翻看相冊,自己也會感嘆這一刻的美好。
簡筱潔等呂堯拍的差不多了,就扭頭過來說道:“你是要站在那里拍一個晚上嗎?”
呂堯放下相機:“當然不是。”
之后他們三人做的事情就很雜亂了,但總的來說都可以歸結為一個“吃”字。
至于怎么吃的,不懂的少問。
因為吃飯的過程比較混雜,所以他們前前后后跑了好幾趟衛浴間,這種吃飯的方式就這點比較壞——費水。
什么水你也別管。
呂堯基本是吃中干,干中吃,體力隨時補充著。
一直到后面,呂堯把簡筱潔運用漂亮的繩藝做成了龍門架下的秋千,然后這處隱秘的居所里,秋千啊飄啊飄
悅耳的秋千聲成為今晚節目最后的換歌。
等到呂堯把秋千解下來后,簡筱潔一下腿一軟就直接癱坐到地上了。
她索性躺到地板上,眼神空洞且離散,仿佛靈魂已經脫離現在這副軀殼。
呂堯長吁一口氣,轉臉看向林永珍:“到你了。”
林永珍:“誒?”
真的假的!
等到夜里一點多的時候,林永珍和簡筱潔兩人窩在一起,臉上全是那種清明理智,沒有絲毫世俗欲望的寡淡表情。
兩人手里也都夾著一根煙,裊裊青煙飄起間,燃盡的煙灰已經變得很長,但兩個女人卻愣愣的很久才抽上一口。
有點懷疑人生的簡筱潔看向勁酒和紅牛,有點納悶:“這東西這么好使嗎?”
今晚的呂堯簡直強的像是開掛了,一開始她還跟剛發現的石油井一樣資源格外豐富,但她儲藏豐富的資源卻被呂堯這家伙三番幾次的過度開采,到后面鑿不了多久,就石油泄露一大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