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跟大海市的十里洋場,紙醉金迷不同,這里的奢靡和繁華透露著一股大權在握,天下我有的堂皇大氣。
其實前世今生加起來,呂堯來京城的次數一只手都數得過來,實際上他不太喜歡這座北方的絕對核心城市,這里空氣太干也太差,也存在著很多呂堯不理解的東西。
呂堯喜歡南方,尤其是后來的杭城。
這次談完合作寄回去后,他大概也很久都不會再過來了。
所以呂堯想著,要不要在這里玩兩天再回去呢?
作為國內大城市中的絕對c位,京爺的全年旅游人次也是絕對的南波萬,以至于后來京爺干脆在自己所有的交通要道處,都打上了“周末這么美,大家去冀北”的標語。
是的,京爺覺得自己全年旅游高峰實在太難受了,想讓大伙兒去冀州省玩,別再來京城亂逛了。
但呂堯想了想還是算了。
京城什么時候都是京城,但現階段的每一天都是特別重要的。
……
呂堯坐在客廳落地窗邊難得的放空自己,坐了會兒后他就去洗漱,準備休息。
只是沒等他躺下來,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簡筱潔打來電話:“來我房間。”
電話里簡筱潔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不容置疑,充滿了“金口玉言”的感覺,呂堯明白這個時候他是不能說出拒絕的話的。
于是呂堯就裹著睡衣來到簡筱潔的房門。
他到門口的時候發現門已經被打開虛掩著了,他推門進去后順帶把門關上,然后就看到酒店套房里只開著幾盞柜燈,氛圍燈,整體氛圍特別昏暗。
而在套房客廳的落地窗邊,全身破甲的梁一藍正站在落地窗邊,拉起來的窗簾擋住了梁一藍的雙臂,讓梁一藍那特別鍛煉出來,充滿了遐想空間的身線完美的展現出來。
墨綠絨面的窗簾,充滿力量又不乏柔美的身線,以及被窗簾隱去雙臂,仿佛美神維納斯雕塑般的站姿……
即便是呂堯這樣的老司機,看到此時此刻的梁一藍也不得不從心底夸贊一句:“妙啊,太妙了!”
呂堯雙手揣在睡袍兜里,靠在客廳一側看向躺椅里穿著空軍風衣的簡筱潔,贊嘆道:“你的手筆?”
在梁一藍那特別鍛煉雕刻出來的身體上,還留著一道道鮮紅微微隆起的紅印。
這些紅印有的是鞭子留下的,有些是拍板留下的,呂堯甚至還在上面看到了一個不那么清晰的牙印。
而梁一藍此刻別過臉,眼神幾乎要化掉,順著她自己的視線流淌到地面上。
女人真的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生物。
他們非常的注重氛圍感和情緒,以至于很多女生其實是不排斥被女生表白的。
但女生畢竟是女生,很多事情還是做不到的。
所以簡筱潔把呂堯喊了過來。
在呂堯目光的打量下,梁一藍感覺呂堯的目光仿佛一塊燒紅的烙鐵被拿到她的近前,烙鐵上傳來的高溫以及危險氣息讓梁一藍羞惱,卻也戰栗;畏縮,但也期待。
梁一藍現在感覺自己的整個腦子都嗡嗡的,整個世界仿佛充滿了蜂鳴般的噪音。
而她的感官也因為心臟的砰砰狂跳而極限放大,膨大的感官也因此變得朦朧,沉悶,以至于反饋至她腦海中的一切信息都變得沉悶失真。
以至于讓梁一藍此刻產生了一切都仿佛是幻夢的感覺。
簡筱潔躺在躺椅里笑道:“我累了,你忙一會兒,我正好欣賞一下。”
呂堯跟簡筱潔的默契早就到了一個很深的程度,所以他沒有搭理簡筱潔,反而雙手插兜來到梁一藍身前:“你在害羞嗎?”
梁一藍沒有說話,只是把臉別的更側了一點,盡量讓自己不去看簡筱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