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王殊可是很少喝這種混調的東西的,就算是喝也都是喝正兒八經的雞尾酒,很少用甜甜水來調酒的,他們這一圈兒里只有呂堯喜歡這么干。
雪碧加紅酒,威士忌加可樂,甚至還有小熊軟糖泡伏特加……這都是呂堯的招牌酒水了,偶爾的甘曉曦也會跟著呂堯一起喝這種甜甜水兌的酒水。
雖然詫異,但簡筱潔還是兌了一杯可樂加威士忌給王殊。
等她拿著酒杯過去,穿著暗紅色真絲睡袍的王殊抬手接過酒杯,真絲睡袍的衣袖絲滑滑落,露出王殊白藕似的手臂,在這昏暗的客廳里白的晃眼。
簡筱潔覺得這一幕賞心悅目極了。
王殊笑道:“以前覺得喝酒就要純飲,這樣才能體會到釀造的原初風味,什么泥煤味,果木香,芳草香……但后來跟著呂堯待得久了,就覺得這些味道跟甜甜的味道比都差太遠了。”
簡筱潔也坐到沙發里,就坐在王殊對面,兩人離得很近:“你呀,就是被同化了。”
王殊手插進濃密的發絲里,歪頭笑道:“能被這么年輕的人同化,不是好事嗎。”
簡筱潔湊近王殊,兩人面龐近在咫尺,嘴唇幾乎貼著嘴唇。
帶著酒香和甜甜水的氣息相互糾纏著。
簡筱潔的眼神里似乎有水光在閃動,又像是冬天溫泉上的熱氣在涌動……
王殊心臟頓時砰砰狂跳起來,她覺得自己剛剛鎮定下來的臉蛋兒又開始燒燙起來,于是她立即把簡筱潔推遠一點:“哎呀,我有正事想跟你說。”
簡筱潔重新湊近:“那你說啊,我聽著。”
說話間她又重新湊到王殊跟前。
王殊無奈笑了,只好別過臉,不去看簡筱潔那充滿瀲滟水光的眼神說道:“就是.想拜托你,在國外的時候幫忙多照顧點呂堯,雖然他平時做事老成,但這次做局新羅那邊,對上的又是三星,那邊可不像國內我幫不上什么大忙,只能拜托你了。”
其實她也知道,就算她不說簡筱潔也會照顧好呂堯的。
可分別在即,王殊心里也有些惴惴不安,倒不是擔心呂堯在新羅那邊瞎搞,主要是怕新羅那邊太野了。
雖然王殊跟簡筱潔很親近,跟榮念晴那邊現在聯系也很深了,但在呂堯進入她們中間之前,她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富婆罷了,雖然見識過不少東西,但那些東西基本也還維持在“正常”的層面。
危險這種東西是跟她不沾邊的。
這次王殊背地里也偷偷做了些調查,然后發現新羅那邊的黑惡勢力比國內嚴重好幾個級別,有些黑惡勢力甚至干脆是白手套。
最要命的是,那邊執法系統更是拉胯的不行,尤其是呂堯還是外國人。
越是搜集國外的信息,王殊就越是不放心。
可偏偏她又幫不上太多的忙,所以最近這段時間她都很焦慮。
簡筱潔酸溜溜道:“你這么擔心他,卻都不擔心我的嗎?我還是個女人誒。”
王殊把簡筱潔耳邊的發絲挽上去,然后捧著她的臉蛋兒說道:“那是因為我知道你神通廣大啊,你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簡筱潔心底有點喜滋滋,她小小得意的笑道:“夸我啊?”
王殊大方回應道:“對啊。”
簡筱潔又湊近一些,聲音也開始變得曖昧:“總不能你空口白牙就讓我多照看他吧。”
王殊別過臉囁嚅道:“可,我們不是剛,剛剛才做過嗎。”
簡筱潔抬起手揭落王殊身上的真絲睡袍:“三個人是三個人,兩個人是兩個人啊。那能一樣嗎?此時此刻,你是獨屬于我的。”
王殊還想說點什么,但簡筱潔已經封住了王殊的嘴,于是曖昧的氣息終于在此刻從量變積累至質變。
……
自從李容真在新羅那邊召開了記者會,瓦解了李在榮派對她的刁難后,呂堯這邊也開始著手準備前往新羅的事宜。
在離開前,喬茂忠親自過來找到了呂堯。
雖然喬茂忠不會親自去到新羅那邊,那邊目前也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需要喬茂忠出馬,更別說喬茂忠上面的李叔了。
但喬茂忠還是帶了很多土特產過來,讓呂堯帶著過去送給那邊的許順才和桂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