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上南國際機場飛往新羅首爾的航班總共就兩個多小時,不到一千公里的行程。
如果是從魯州省膠州起飛,那距離更近。
以至于你在魯州黃海沿岸的城市,能吃到非常地道的韓餐。
這么點距離也就只夠呂堯在飛機上打個盹兒的。
想當初他重生前快破產的時候,開著他那輛破奧迪瓦罐車從上南出發,一路開一路玩,開了差不多兩千多公里才到東大的南面,而首爾距離上南才不到一千公里……這么點距離,甚至讓呂堯一直到快落地,都不覺得自己出國了。
更別說這趟航班后面的商務艙里偶爾還能聽到有人用中文交流。
一直到飛機落地,呂堯他們下了飛機后,聽到身邊越來越多人嘰里咕嚕說著聽不懂的話后,呂堯才意識到——喔,終于出國了。
在行李轉盤上取了行李,呂堯和簡筱潔他們就推著四個滿滿當當的行李車朝出站口那邊過去。
剛出出站口,呂堯他們就在一堆人的迎接牌中看到了他和簡筱潔的名字。
而過來迎接的正是在聊天軟件上聊過的許順才和桂雅。
因為呂堯他們提前溝通過,不需要搞什么特別的排面,所以許順才和桂雅兩人外,就帶了十幾個看著就非常精悍矯健的漢子。
從人群里看到呂堯他們后,許順才就立即帶著他那十幾個手下擠開人群,第一時間在出口位置進行迎接,一見到呂堯過來,許順才就雙手疊在身前朝著呂堯鞠躬道:“呂總好,您一路辛苦了。”
簡筱潔看到這個架勢不由得樂出聲來:“搞這種?有點浮夸了喔。”
被簡筱潔一說,許順才才忽然反應過來憨笑道:“在這邊太久一下習慣了。”
呂堯伸手過去笑道:“確實有點浮夸了,你們等很久了吧。”
許順才哈哈笑道:“應該的。”
說著他招呼自己身后那群手下說道:“喊呂總,往后他就是我的頂頭老板了。”
許順才說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很嚴肅,有種軍旅中上司給下屬下達命令的感覺,強烈的軍旅氣甚至讓出身軍伍的倪卉都微微瞇起了眼睛。
許順才身后這群手下立即有樣學樣,沖著呂堯鞠躬喊道:“呂總好。”
這招搖的一幕讓呂堯尷尬癌都快發作了。
他連忙笑呵呵說道:“好了好了,咱們趕緊離開這里吧。”
十幾個身穿定制西裝,看起來格外精悍矯健的漢子恭恭敬敬沖你問好——這要是在國內能被人拍下來發網上笑話一整年,但在新羅或者霓虹這樣的地方,這是一種常見的禮儀。
一些比較厲害的組織頭目,譬如釜山的七星派,首爾的永登浦派的頭目們,他們要是外出回來或者離開自己的地盤,那來迎接或者送行的小弟能有幾十個那么多。
雖然新羅從千禧年后也開始著力打擊黑惡勢力了。
但這邊的打擊方式更多是為了鏟除異己,以及那些做事太不講規矩太過分的勢力。
而像永登浦,七星這樣的勢力組織還都活的好好的,并且洗白成了新羅這邊的知名大企業,和當地的政商都有著緊密的合作。
正因為見多了這樣的場面,所以機場這邊很多來接機的人都對這事兒見怪不怪了,甚至機場連拿手機出來偷拍這些的人都沒有幾個。
在許順才手下們的幫助下,呂堯他們帶來的大量行李都被安置好,然后六輛邁巴赫組成車隊從機場離開,一路往首爾這邊的江南區駛去。
首爾這邊的地形跟呂堯去過的山城渝都差不多,地形高低落差非常大,城市的相當一部分都建在了山坡上,市區內的道路也曲折起伏,車隊七拐八拐后,終于停在一處建筑看著都比較有藝術氣息的住宅區。
這片住宅區坐落在一處小山丘的高處,周圍都是高墻林立的私人住宅。
許順才領著呂堯他們過來的這處住乍看平平無奇,但等許順才為呂堯他們打開這棟建筑庭院的正門,穿過門樓就能看到一片翠綠的綠竹點綴在進門的樓梯過道。
等走上這片樓梯過道,呂堯他們眼前頓時豁然開朗。
一片寬敞憑證的綠茵地出現在呂堯他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