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特么能一樣嗎?
其實對簡筱潔來說,加入王殊和呂堯,她是從心底會有一股奇異的牛頭人感的,這種感覺深藏在簡筱潔的內心最深處,讓她在跟王殊和呂堯他們打牌的時候,她有一種偷著樂的牛頭人玩家的感覺。
只不過大部分男人是不怎么在意有一個女人加入進他們的牌局的,尤其是這個女人的牌技還特別好,讓這場牌局中牌友的關系變得更融洽的時候。
而王殊在她心里,其實一直都還是她的。
可現在……那種偷著樂的感覺已經剎那間轟然崩塌,蕩然無存。
簡筱潔心情復雜!極其他媽媽的復雜!
這就好比你有一輛車,平時你非常的愛護她,然后有一天這輛車的車靈自己找了一個新的御主,這個御主的車技你也非常認可,所以你會把自己的愛車借給他用上,偶爾你們還會一起在車上飆車。
一切都顯得非常的美好。
可是忽然有一天,你愛車的車靈忽然跟你說——她已經偷偷的把綠本上的名字換成了那個人,原本屬于你的財產直接沒有了!
這不扯淡呢嗎?
這誰受得了啊?
于是簡筱潔再次把自己的紅酒杯倒滿,噸噸噸噸噸一口悶,然后她竟然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你想要純粹啊?那……我幫你懷怎么樣?”
說著簡筱潔還搬出了特別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可舍不得你吃苦,這種苦頭還是我來吃吧。我將來做孩子小媽我也做的心安理得。”
王殊都震驚了。
簡筱潔是怎么回事啊?
她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么啊?替我懷孕?你認真的嗎?
人不該……
最起碼不能……
王殊雖然十分感動……
但她最終還是婉拒了簡筱潔的好意。
格外郁悶的簡筱潔問道:“呂堯呢?呂堯在哪兒?”
她要跟呂堯談談!
王殊笑吟吟說道:“今天早點的時候他就去杭城那邊了。”
……
杭城,國畫藝術館。
這里的坐落在杭城的郊區,和呂堯一年多前來這里時幾乎沒什么的分別,一樣幽深雅邃,一樣清冷恬淡。
當呂堯來到這里后,守在門口的工作人員一抬眼看到呂堯下意識就想說今天國畫館不對外營業,可認清是呂堯后對方立馬就把已經到喉嚨的話咽下去,然后立馬說道:“您來啦,我去通知胡館長。”
呂堯立馬喊住這位工作人員:“不用,我自己逛逛就好。”
雖然已經很久沒來這里了,但呂堯逛起這里仍舊是那么的熟悉,這里園林造景格外的幽雅,走在這里的石子小路上,鞋底和石子小路摩擦的聲音清晰明朗,也襯托得這里愈發的幽靜。
行走在初冬也依舊綠意盎然的園林庭院里,清冷安靜的環境仿佛上個世紀被世人遺忘的京城老院,會有鴿子嗡嗡嗡從頭頂飛過,動靜從遠處傳來能清晰的聽見,更是仿佛能聽到花瓣掉落地面時的聲音。
如果內心豐盈,向往清凈,這里真的非常的不錯。
呂堯穿過庭院回廊,閑庭踱步的來到胡小雩平時工作的房間,呂堯到這里的時候胡小雩正在背對著小院的門在院子里忙著清洗黑金鮑的殼。
雖然呂堯的腳步已經放的很輕,但等快到門口的時候,胡小雩還是聽到動靜回頭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