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你這家伙!”
“羽生楠!”
“楠,你來啦!”
“羽生……”
看見來人,在場的眾人反應各不相同。
柯南和服部平次這倆人不用說,那表情簡直就像死了媽似的,陰沉無比。
毛利小五郎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氣,怎么說這女人也是羽生楠他女婿的師父,他還真不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就這么被帶走。
羽生楠徑直走向人群,將手中的盒子交給小蘭后,臉上掛著微笑看向池波靜華,“師父,您來東都居然也不先通知一下您的大徒弟,也太不夠意思了吧!”
看著自己笨徒兒眼中滿滿的思念之情,池波靜華的神情有些恍惚,隨后才溫聲笑道:“這不是想先把事情處理完,然后再通知你嗎。小楠,你怎么這個時候來了?”
羽生楠輕笑一聲,“師父您這話說的,我怎么能不來呢。”
說罷,他轉身看向雙眼快冒火的服部平次,語氣微冷道:“服部同學,我必須要指正一下你的用詞,交代一詞只能用在已經確定的犯人身上,還是說你已經認定師父她老人家就是兇手了?”
“不是她還能是誰?證據都擺在眼前了!”
服部平次被羽生楠的話給激到了,一時沖動,下意識地就脫口而出。
此話一出,原本看到徒弟到來,臉上剛剛掛起笑容的池波靜華,重新冷了下來。
她的心中滿是失望:這就是自己培養了十多年的好兒子啊!
居然都懷疑到自己親生母親頭上了。
“證據?”
羽生楠笑了,笑得很肆意,然后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中,握住了池波靜華溫潤的右手,“我并不需要所謂的證據,不管發生什么,我都只相信師父!”
池波靜華微微一怔,思緒一時如紛飛的柳絮,雜亂無章。
服部平次見狀,愈發惱怒,大聲吼道:“你這是盲目信任!一切都要以證據說話!”
羽生楠瞥了他一眼,神色堅定,“盲目?我沒有盲目啊,師父她老人家就在這里,這就是最好的證據啊。”
“你……”
服部平次被嗆到了,看著自己老媽跟羽生楠這家伙親昵的態度,張了張嘴,愣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一旁一直沒搞清楚狀況的橫溝警官開口道:“請問,這位先生你是?”
“鄙姓羽生。”
羽生楠有些不舍的松開池波靜華的手,面向眾人,隨口問道:“目暮警官呢?”
“目暮警官正在處理其他案子,這起案子由我負責。”橫溝警官趕忙回答道。
“嗯。”羽生楠微微點頭。
他就說嘛,怎么會安排一個這么不懂事的。
以橫溝警官的級別,還不夠資格知道他的身份。
其實也正常,畢竟當時報警的時候,警方那邊也不知道羽生楠會出現在現場,更不會知道現場被認為是兇手的人居然會和他有關系。
不過這樣也好,對他后續的計劃會有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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