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影儀將血腥的監控畫面投射在墻壁上,朗姆機械合成的電子音在密閉空間內回蕩:
“死亡63人,據點幾乎全滅。琴酒,解釋。”
琴酒站在陰影中,銀發遮住了半邊面孔:“不是人類所為。子彈無效,物理攻擊無效。”
他甩出一份文件,“法醫報告顯示,部分尸體心臟被完整摘除,胸腔切口呈現非機械性撕裂。”
“不可能!”基安蒂的情緒明顯有些激動,她纏著繃帶的手臂微微發抖,大聲反駁道,“一定是某種新型武器!”
昨晚她親身經歷了那場噩夢,僥幸才從妖怪的肆虐中活了下來,此刻的她,難以接受這超出常理的事實,更愿意相信這是某種未知的高科技武器造成的。
其實,她能活下來并非偶然,而是羽生楠并沒有打算把這僅有的幾個真正有實力的“真酒”給弄死。
畢竟,他還需要這些人在紅黑對抗的舞臺上繼續扮演他們的角色,好讓這場大戲更加精彩。
波本若有所思地翻看照片:“日本民間傳說中的“天邪鬼”,特征與目擊報告高度吻合。”
會議室突然安靜下來。
烏丸蓮耶的投影突然亮起,蒼老的聲音通過變聲器傳出:“二百年前,家族記載過類似事件。”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畫面切換到一個古老的卷軸,上面繪制著各種猙獰恐怖的鬼怪,形態各異,栩栩如生。
“有趣~”魔女慵懶的腔調打破沉寂,她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玩味,“妖魔鬼怪,魑魅魍魎,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去找一個陰陽師來幫我們對付它們,或者說...”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琴酒:“某些特殊方法?”
聞言,在場的組織高層們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全部朝坐在邊緣,風情萬種的翹著二郎腿的貝爾摩德看了過去。
按理來說,貝爾摩德已經不再屬于組織的人了,她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
但沒辦法,誰叫人家背后的大佬足夠強大呢,強大到只要貝爾摩德樂意繼續在組織里“玩”,他們還真的就只能陪著,不敢有絲毫異議。
這時,他們似乎也想到什么。
陰陽師?哪位應該比陰陽師還要恐怖吧?
……
米花,fbi臨時據點。
這里是fbi在米花市開展秘密行動的重要場所,此刻,氣氛同樣緊張。
朱蒂神色嚴肅地將u盤插入電腦,說道:“組織內部流出的視頻,這是第三份了。”
隨著電腦屏幕亮起,天邪鬼殘忍撕碎人體的畫面出現在眾人眼前,血腥暴力的場景讓幾個年輕探員面色瞬間變得鐵青。
而面相最近越發陰柔的赤井秀一突然伸出手,按下暫停鍵,然后放大了畫面中的某個角落:“看這個。”
模糊的畫面中,天邪鬼綠的身影一閃而過,雖然只是短暫的一瞬間,但它臉上那詭異的笑容卻清晰可見。
“他在笑。”詹姆斯皺眉,“這意味著...”
“事情沒有那么簡單。”赤井秀一點燃香煙,“聯系總部,調閱所有超自然事件檔案。”
卡邁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所以我們現在要對付...鬼?”
“不。”赤井秀一吐出一個煙圈,冷冷道:“我們等組織先找到解決方法,然后搶過來。”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自從經歷了那些讓他失去尊嚴的事情后,他對羽生楠充滿了忌憚,不敢去找羽生楠報仇。
所以,赤井秀一干脆就把這個仇轉嫁到了組織身上,尤其是做為一個男人,在最近越發體會到失去尊嚴的痛苦后,他對組織的痛恨也與日俱增。
無“稽”之談,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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