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木朋子這才如夢初醒,慌忙整理好睡裙,心跳依然快得不像話。
她不敢相信自己剛才做了什么......聽著女婿和別的女人......然后
但更讓她震驚的是,她發現自己竟然嫉妒那個大岡家的大小姐。
如果是她......如果是她在羽生楠身下
朋子搖搖頭,試圖甩開這個荒謬的念頭。
她是鈴木財團的掌門人,是園子和綾子的母親,是羽生楠的丈母娘......她不能......她不能有這樣的想法……
可身體里那股尚未消散的熱流卻在不斷提醒著她,她確實渴望那個少年,渴望他的力量,他的強勢
“史郎......”朋子輕聲念著丈夫的名字,卻發現自己心中沒有一絲愧疚,只有對某個少年越來越強烈的渴望。
房間里的聲音在短暫的平靜后,再次奏起了交響樂。
別墅的隔音工程其實做的并不好。
不過某人卻完全沒有打算改正的想法。
門外,鈴木朋子不知何時癱坐到了地上。
原本手中拿著的水杯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倒在了地上,汩汩清水打濕了門前地板。
妃英理是被渴醒的。
慶功宴上喝了不少酒,此刻喉嚨干澀得像是著了火,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借著月光看了看床頭的時鐘——凌晨二點十七分。
“水......”
她撐起身子,絲綢被單從肩頭滑落。
睡前脫下的晚禮服整齊地掛在衣架上,此刻的她身上僅穿著一件單薄的絲質睡裙,睡裙的肩帶有些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清冷。
妃英理輕手輕腳地下床,生怕吵醒正在休息的眾人,她揉了揉太陽穴,宿醉帶來的輕微頭痛還未完全消退。
拉開房門的一瞬間,大律師的動作突然僵住了。
昏暗的走廊上,一個熟悉的身影正背對著她,跪坐在對面房間的門前,那人穿著深紫色的睡裙,短發凌亂地貼在雪白的頸后,肩膀隨著某種節奏微微顫抖。
“鈴木......朋子?”
妃英理瞳孔微縮,立刻認出了這位鈴木財團的掌門人。但更讓她震驚的是朋子此刻的姿態——這位平日里優雅強勢的商業女皇,此刻竟像個偷窺狂一樣趴在別人門前,而且
大律師的手指緊緊攥住門把手,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她屏住呼吸,透過門縫注視著走廊上那個熟悉的身影——鈴木朋子正背對著她,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癱坐在地。
“這是...在做什么......”
妃英理的大腦一片空白。
作為律師的敏銳觀察力讓她立刻明白了狀況:鈴木朋子正在偷聽羽生楠和紅葉的...而且看那微微顫抖的肩膀和時不時蜷縮的腳趾,顯然不止是偷聽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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