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這番話,嚴鐘浩臉色頓時大變,直接沖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領,大聲質問道:“西八狗崽子!你把人藏哪了,快說!”
誰知這個瘋癲青年卻是看著狂怒的嚴鐘浩一臉邪笑道:“想知道啊?我偏不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我是怎么殺那個女人的。”
“我會在浴室的墻上掛一根殺豬用的鐵鉤子,然后用鑿子和錘子把女人的腦袋給鑿爛,再把她吊在鐵鉤子上放血,這樣的話就可以方便我把她們分尸……”
嚴鐘浩越聽越憤怒,當即給了他臉頰重重一拳:“西八狗崽子,你給我去死!”
這一拳打的癲狂邪性男人鼻子當場骨折,冒出了大量的鮮血,而其他警察們見狀也怒了,紛紛上前控制住了嚴鐘浩。
“阿西八,你這個混蛋,竟然敢當著我們警察的面打人,真是不像話,趕緊給我放開。”
“他就算真殺了人,也輪不到你來教育,你也想被抓起來嗎西八!”
“真是個沒禮貌的家伙啊。”
警察們紛紛上前把嚴鐘浩和瘋癲邪性的青年分開。
而嚴鐘浩則是一臉不甘心地怒吼道:“混蛋,你們難道沒有聽到他說的那些話么?他親口承認自己殺人了啊,你們為什么還不把他帶下去審問,被他殺害的那個女人說不定還沒死,再晚一點就來不及了!”
為首的警察比他還生氣,又是一棍子敲在了他后背:“西八老馬,你小子給我閉嘴,這里輪不到你來教我們怎么辦案,再給我三番兩次自作主張,我們把你也關起來。”
“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人交給我們警察就行了,先把他押下去關起來,等我們什么時候有空再審。”
說著他們就開始趕人。
嚴鐘浩眼睜睜看著這一幕,心都涼了。
他萬萬沒想到這群混蛋警察竟然如此不作為,簡直把這個窮兇極惡的罪犯當兒戲一樣看待,難道他們一點都不慌張,一點都不擔心這個瘋子到底殺害過多少人嗎?
而見嚴鐘浩還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幾個警察當即一臉不耐煩地推搡著他往外走,“滾滾滾,快給我們滾!”
就在此時,門外卻迎面走進來了兩道身影。
嚴鐘浩見到這兩人之后,眼睛一亮,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連忙求助道:“金兄弟,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不等他把話說完,金大海就點頭示意說:“我們已經知道了,事情交給我吧。”
而看到嚴鐘浩依舊想死乞白賴地留在警署,負責趕人的兩個警察很是不爽的用手中的警棍敲著桌子道:“哎一西,你們兩個是這個皮條客的朋友?趕緊把人給我接走,別在來鬧事,否則連你們一起抓起來!”
“西八,一個皮條客還想搶我們警察的活,想造反嗎?”
誰知,金大海卻是面無表情地拿出了自己的證件,對著這兩個警察示意道:
“我是首爾中央地檢刑事部的搜查官金大海,現在需要你們警方配合協助調查剛才那位犯罪嫌疑人,根據這位前刑警嚴鐘浩先生的分析和推理,我們有理由相信,這個犯罪嫌疑人確實有很大概率殺過人,所以你們必須要立即對犯人進行審問,從他口中拿到他殺害受害者的地點。”
聽到金大海這話。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猶豫了一下,才接過金大海的證件,在仔細查看之后,連忙換了一副討好的笑容:
“原來是首爾中央地檢的金搜查官,實在是抱歉,我們還以為您……”
“您請進,我們馬上把剛才那個犯罪嫌疑人進行提審,一定按照您的指示對他進行嚴厲的審訊,確保犯人老實交代清楚犯罪事實……”
這兩個警察不過是普通警署最普通的警長,跟金大海這種首爾中央地檢刑事部門檢察官麾下的搜查官相比,地位那是大大不如的。
而其他警察們得知有首爾中央地檢的搜查官來要求他們審訊犯人,也不敢再嘻嘻哈哈了。
連忙起身將金大海和他身后一個帶著口罩,氣度不凡的西裝革履的男人請進了辦公室,一個個嚴陣以待,態度十分熱情。
然后又有人馬上把那個瘋癲的邪性青年給重新帶了回來,當著金大海的面,開始了審訊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