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尹哲如遭雷擊,他張嘴想辯解,卻被陸續趕到的千家親戚打斷。
千瑞珍的妹妹千瑞英第一個沖上前,看到父親的慘狀后直接暈了過去。
其他親戚指著河尹哲破口大罵:
阿西八,河尹哲你這個家伙,是你害死的水木大伯?”
“早就知道這個窩囊廢沒安好心!
瘋了,連岳父都敢殺!趕緊把他抓起來!
報警!馬上報警!
河尹哲徒勞地揮舞著手臂:真的不是我!我接到會長的電話才趕來的!
電話?一位年長的親戚冷笑,誰會相信你的鬼話!查監控!
然而,附近的監控要么不存在,要么恰好壞了。
河尹哲面如死灰,轉向千瑞珍求助,卻發現妻子眼中閃過一絲他從未見過的冷酷。
瑞珍...他哀求道,你知道我不會
千瑞珍別過臉,聲音顫抖卻清晰:我什么都看到了...你和阿爸起了爭執,然后推了阿爸一下,然后他就.……
她的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壓垮了河尹哲的希望。
救護車姍姍來遲,醫護人員簡單檢查后搖頭: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但按規定還是要送醫院。
在醫院冰冷的走廊里,千家人圍成一圈。
千瑞珍裹著毛毯,頭發依舊濕漉漉的,看起來脆弱不堪。
當醫生最終宣布千水木死亡時,她恰到好處地暈了過去,引起一片混亂。
醒來后,她虛弱地靠在妹妹肩上,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阿爸...阿爸本來想在音樂會結束后宣布...由我繼承清雅
什么?千瑞英猛地抬頭,不可能!父親明明說
妹妹...千瑞珍淚如雨下,阿爸是怕你難過才沒告訴你...他說你太單純,不適合管理財團...她轉向其他親戚,你們不信的話...可以查阿爸的遺囑
當然,她知道遺囑還沒來得及修改。
但死無對證,誰又能反駁她呢?
質疑聲此起彼伏,但千瑞珍早有準備。
她突然崩潰大哭:阿爸尸骨未寒,你們就要違背他的遺愿嗎?她指著角落里的河尹哲,都是他!如果不是他殺了阿爸
眾人的目光立刻轉向那個兇手,憤怒的情緒轉移了他們對繼承權的質疑。
最終,在幾位年長親戚的默認下,千瑞珍暫時接管了清雅財團。
至于他...千瑞珍看著丈夫,眼中閃過一絲殘忍的快意,送警局吧。我相信法律會給我阿爸一個公道。
河尹哲被帶走時,死死盯著妻子的眼睛,終于明白了一切。
但為時已晚,他的指紋、dna、動機,所有證據都指向他。
而唯一可能為他作證的人,正是策劃這一切的幕后黑手。
回到空蕩蕩的豪宅,千瑞珍脫下濕透的衣服,赤腳走向客廳中央的三角鋼琴。
她的手指懸在琴鍵上方,突然重重落下,彈奏起肖邦的《葬禮進行曲》。旋律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扭曲而瘋狂。
我贏了,阿爸...她的笑聲混合著琴聲,詭異得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哈哈……我終于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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