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合二為一的護身符,我欣喜異常。拿在手上,愛不釋手。
我起床找了一根紅繩,從小洞中間穿了過去,把東西貼身戴在了脖子上。
得一道人羽化之后,l縣似乎一下就平靜了下來。
已經連續好幾天,沒有人來找過我。
除了被抓的那部分人,一些外地的乞丐和奇奇怪怪的人,基本見不到了。一些本地的乞丐又冒了出來。
我又想起了那個裝滿金銀首飾的書包。一天下午趁著沒人注意,跑回家拿了個電筒,換了一雙水鞋,我來到了西橋。
涵洞里已經有幾個乞丐又住了進去,甚至在涵洞里烤火。
我有些著急,從西橋下的涵洞里,再次鉆了進去。
按照回憶的路線,我居然連續走了幾個死胡同。不但沒有找到書包,還差點沒有走出來。
涵洞里住了大概七八個乞丐,已經對我產生了極大的敵意。
我試圖想跟他們交流,哪怕找不到書包,能問到振堂叔的消息也好,結果被他們用投擲的石塊打了出來。
我只能放棄,或許那個書包再也找不到了,但是我相信振堂叔一定能找到。
期末考試我以為東子不會參加了,沒想到他拄著雙拐,出現在了考場。
前前后后都是王曉紅在照顧他,他似乎就是過來在試卷上寫個名字,走個過場。
最后一堂試考完。我還沒有走出教學樓,就看見了孫正平。
孫正平被幾個人拉扯著,正在慌張地解釋著什么。
我走上前去。只看見那個戴著手表的小子,指著孫正平的鼻子說道:今天如果不還錢,別想走!
孫正平不停的解釋道:我今天身上真的沒帶錢,再給我兩天時間好不好?
那個小子就抓著孫正平的衣領不松手。
東子拄著雙拐走了過來,王曉紅幫他背著書包,緊緊跟著他。
他以為我在看熱鬧,走過來問道:怎么了?怎么了?
我看了他一眼,還沒說話,就看見梁國強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眼看見我們,就想往回走。
我喊了他一聲,這家伙假裝沒有聽見。
東子朝他喊道:喊你呢!他才不情愿地走了過來。
我問道:知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回事?
梁國強瞟了東子一眼,說道:孫正平那小子頭次打牌輸了錢。在吳老三那兒借的,一直沒有還。吳老三要賬呢!
又是賭博。我不太想理會這件事情,正準備走。
東子突然看見了吳老三那只戴著手表的手。他推了我一下,問道:那表怎么有點眼熟,是不是我爸給你那塊?
我沒有說話,梁國強說道:那表是孫正平輸給吳老三的。
東子一臉疑惑,嘴里嘀咕著:孫正平?
拄著雙拐就上前,一把抓住了吳老三的手。
吳老三雙手正封著孫正平的衣領,突然有人掰開了他的手,他正想發火。扭頭一看發現是東子,他們雖然沒有交集,但是他也知道東子的底細。
他使勁把手收了回來,不耐煩地問道:有你什么事兒嗎?
東子把手收回來扶在拐杖上,抬頭問道:你手上的表哪兒來的?
吳老三扯了扯衣袖,說道:跟你有關系嗎?
東子笑了一下,看向了孫正平。孫正平扭頭就準備跑。
我怒火中燒,沖上前去朝著孫正平后背就是一腳,孫正平被我一腳踢的趴在了地上。
吳老三他們都愣住了,幾個人盯著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兒。
我走上前去,騎在孫正平身上,把孫正平臉翻過來,朝著臉上就是幾個耳光。
孫正平一下被打懵了,也不敢還手,就躺在地上抱著臉。
我朝吳老三說道:你那塊表是我的。
吳老把手往回一縮,說道:我管你是誰。這表現在在我手上就是我的。
我看了吳老三一眼,說道:多少錢?我贖回來。
吳老三眼珠一轉,說道:要表可以,五百!不八百!
看著獅子大開口的吳老三,我壓著怒火,問孫正平道:表抵了多少錢?
孫正平小聲說道:二百。
我扭頭看向吳老三,說道:我給你三百,表還給我。
吳老三對我的開價嗤之以鼻,說道:三百?八百!少一分錢都不行!
看到吳老三那個吊樣,我真的想沖上前去揍他一頓。
這個時候,教室里收完考卷的老師陸陸續續走了出來,考完試的學生越來越多,擁堵在教學樓前。
我從孫正平身上爬了起來,壓制著怒火,說道:好!八百就八百!把表取下來,跟我回去拿錢!
吳老三一愣,四周環視了一下。說道:不行!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我說道:我身上沒帶錢,我要回去拿!
吳老三眼珠一轉,說道:你什么時候拿錢來,我什么時候把表給你。
我氣得牙癢癢,問道:你定個時間地點,我把錢拿給你!
吳老三腦袋一晃,說道:還有,他還欠我二百,一起,不然就算了!
我狠狠地恨了孫正平一眼,看到周圍越來越多的師生,我咬牙答應了下來。
吳老三高興地說道:明天下午,城南旅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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