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匕首收了起來,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他,說道:叔,是我,我們來找你了!
振堂叔突然抬了抬頭,吐詞非常清晰地說道:你們來了啊,好,好!
我聽著一喜,振堂叔說話沒有問題啊。
我剛想再說點什么,振堂叔突然掙脫我的雙手。“唰”的一下,站了起來,表情嚴肅地說道: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像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希望寄托在你們身上!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我呆呆地看著振堂叔異常的舉動,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辦。
何哥喊了我一聲,把手上的手電筒朝著墻壁上一照,說道:肆兒!你看!
我后退幾步,把電筒也照在墻上。
只見振堂叔開始面對的那一面墻,被抹的非常光滑,上面寫滿了字。
“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了!”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種種,種種,字很漂亮,但是有些不是簡化字是繁體字。
然后就是各種人的名字,至少有幾十個人名。不知道這些人名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我拿著電筒,照著雜亂的人名,好像沒有一個認識的,正當我不打算看了的時候。突然何哥的手電筒閃了閃,好像他發現了什么不一樣的東西,他打著電筒走到了墻壁跟前,蹲了下來,用電筒照著一個名字。
我也湊過去一看,只見何哥拿著手電筒照著一個人名,終于有一個認識的人名了——“黃崇德”!
墻壁上的字時間應該已經很久了,名字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何哥神色古怪地扭頭看了我一眼,我頓時想起來振堂叔打黃崇德那件事。
為什么振堂叔要打黃崇德?難道他們之間有什么恩怨嗎?他們是不是原來就認識呢?
振堂叔仍然筆直地站著,嘴里嘟囔著什么。
何哥不得已打斷了他,說道:振堂叔!我們上去好不好?爸媽在上面等你呢!
振堂叔聽到“爸媽”兩個字,一下停了下來,似乎在努力回憶著什么。
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黯淡,仿佛一下又糊涂了起來,嘴里開始又嘟囔起來。
我問何哥道:哥,怎么辦?
何哥皺著眉頭說道:得想辦法把他帶回去才行。
何哥對著振堂叔說道:振堂叔,我們回家了,好不好!回家!
振堂叔渾濁的眼神頓時一亮,說道:回家!好!好!回家!
說完,他轉身跑到那堆棉絮跟前翻了起來,不知道從哪個位置翻了兩個書包出來,一邊斜挎了一個。
他嘴里說道:回家!走!回家!帶頭從我們來的那個洞里滑了下去。
把我和何哥驚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何哥連忙跟著就滑了下去。
我正想跟著滑下去,突然又想起來另外一個洞口。
我打著電筒,走到那個洞口旁,拿著電筒一射,只見洞口也是斜斜向下的。但是洞口處有一股冷冷的感覺,比這邊這個洞口冷多了,似乎還有一些臭味。
難道這個洞口是通往下水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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