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穎高興了起來,約好了晚上碰頭的時間,簡單跟王曉紅打了個招呼,就跑了。
王曉紅看著我罵了一句:笨蛋!然后背著書包跑進了東子的家。
就聽東子在屋里一聲長嘆:唉,你怎么又來了?
然后就是王曉紅的笑聲。
屋里的公用電話響了,二姐拿起電話,說了沒兩句。就聽她說道:你回來了?!似乎非常驚喜。
然后又“嗯嗯”地說了幾句,好像答應下來什么事情,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以后,二姐就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抿著嘴笑,好像發了花癡。
上午做了一會兒作業,我又跑到屋里玩起了撲克。
我發現我的記憶力實在不適合死記硬背,干脆懶得背撲克牌的順序了,就當魔術一樣練藏牌、變牌,漸漸地熟練了一些,心里那種喜悅不可言喻。
中午老爸回家了以后,和老媽商量了第二天到省城醫院的事情。
最開始,計劃他們兩個人跟著李叔一起去。后來我說我要去,我想知道悲云和尚給我那個手帕包著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最后,他們決定干脆連振堂叔一起帶著,到省城醫院看看能不能有好點的治療手段。
老媽吃完飯,就給我拿了兩百塊錢,讓我先去搞清楚李穎家里去幾個人,然后到車站把第二天到省城的車票早點買了。
我順便把準備贖表的一千塊錢要了過來。
找到李穎,她說她媽不去,她堅持要自己給錢買車票,我沒有同意。
我直接跑到了車站,買了六張票。第二天一早的班車。
買好了票,我決定去找吳老三,把表贖回來。
來到城南旅社找到了吳老三,他們不出意外地仍然在那個房間里打牌。
今天的人有點多,桌子上顯得很擁擠。
讓我沒想到的是,在牌桌上,除了看見了老熟人孫正平,臉上的腫依然沒有消退的小亮,居然也坐在這桌上。
對于我的到來,吳老三顯得非常的興奮。
他連聲招呼著讓人給我讓個位置出來,我卻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來打牌的,我把表贖回來就走。
吳老三皺了皺眉頭,說道:那你可能就要等一下了,等我把這把牌打完再說。
桌上的人接著開始下注,小亮朝著我做了一個手勢。我走到了他的跟前,看得出來,他的手氣并不好。
他問我道:你真的不玩?
我盯了一眼他跟前的撲克,可以肯定,這依然是有記號的撲克。
我搖了搖頭。
這把牌小亮飛了,他罵了一句道:我操!這手真他媽臭!
我剛進屋時,孫正平緊張了一下,躲著我的目光。最后見我沒有理他,又活躍了起來,跟了兩圈。這把牌也輸掉了,他摸了摸衣包,臉色有些卡白,似乎身上的錢又不多了。
吳老三放下手中的牌沒有跟,問我道:你真的不打嗎?
我心里有點癢,我也想試下我才學的技術。但是我想了一下,這是有記號的牌,換牌也不一定能贏。
我還是搖了搖頭,說道:把手表給我。
吳老三笑笑,取下了手上的手表,放在了桌子上。
我從懷里掏出一千塊錢,扔在了桌子上。
桌上有幾個不認識的小子,抬頭看了我一眼。
吳老三拿起錢來點了點,說道:沒有問題。
我拿回了手表,認真地看了看,也確定沒有問題。
我拍了拍小亮,附在他耳邊說道:早點收手,不要再打了!
小亮一呆,抬頭看著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轉身正準備走,只聽見孫正平說道:三哥,再借我兩百!
吳老三罵道:你他媽都借了快一千了,還沒說怎么還呢!又借!
孫正平急忙說道:能還,能還,我有金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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