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丈二摸不著頭腦,輕聲說道:他跟我說的就是這里啊,怎么好像是劉光頭開的?
只聽見一個洪亮的聲音說道:兄弟們,大家玩好啊!我這才弄了沒幾天,有招待不周的地方直接找我!記住,玩不盡興,就是我的錯!所有問題,只管來找我!
場子里傳來一陣巴掌聲,我偏頭一看,只見肥頭大耳的劉老板,站在一張麻將桌旁,笑呵呵地招呼著場子里的人。
原來這里是劉老板開的。
我感覺今天的事情有點不對勁,我偏頭對著東子說道:事情有些不對,你注意點!
東子正興奮的左看右看,聽到我的話一愣。沒有接話,自顧自地跑去看人家打麻將去了。
劉建軍跟人話說完了,又走了過來,說道:兄弟,我們是不打不相識,今天想玩什么?我陪你!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我看看再說吧!
劉建軍笑道:左右兩邊屋里都是炸金花,大小不一樣而已。廁所從后門出去,左拐。想玩了,來找我!我陪你玩!
他說完,走進了左邊的屋子。
東子看了一陣別人打麻將,走了過來,說道:這沒什么看頭,走里面去看看!
小亮跟著他已經急不可耐了,聽他說完,馬上前面帶路往左邊的屋子走去。
左邊的屋子里有一張大桌子,圍著大概有八九個人。
不像在吳老三那里基本上都是年齡差不多的半大小子。這個桌子上,年齡最小的恐怕也有十八九歲,甚至還有三個老鬼。看年齡至少四十往上說,一臉的煙鬼像,手指間的香煙不斷吸進吐出,仿佛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劉建軍也在桌子上,看見我們進來了,他笑道:來來來,我們這桌都打得不大,圖個熱鬧!
我沒有接話,倒是東子接了話。他問道:怎么打的?
劉建軍眼睛一亮,說道:五毛的底,五十封頂!
東子大咧咧的說道:給我讓個位置!
劉建軍連忙招呼人讓了個位置給東子,東子扭頭對我說道:我不會打,你給我參謀!
我皺了下眉頭,看著小亮猴急的樣子,我真的想讓小亮給他當指揮。
東子很興奮,我不好打消他的積極性,朝他點點頭。
東子加入了戰局。
沒想到東子早有準備,身上居然帶了幾百塊錢。我有點沒有搞懂他,他不是一個迷戀賭博的人,怎么今天會準備這么多錢呢?
劉建軍看著我說道:李肆瞳,你呢?
我笑了一下,說道:我們兩個一起的,他打就是我打!
劉建軍笑笑,喊著發牌。
東子確實不懂怎么打牌,我倒是沒有怎么教他,反倒是小亮在一旁不停地跟他講解著,什么是對子,什么是連子,什么是清牌,什么是炸彈,什么大什么小。
東子饒有興趣地聽著,順便比照著自己手上的牌,要么飛,要么跟一下。
我則站在東子身后,觀察著桌上的幾個人。
看了一會兒,我大概發現了一個問題。
桌上的半大小子,打牌都很投入,抓著牌,叫喊著,想要好牌。如果不是,沮喪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那幾個老鬼,好像心不在焉,除了抽煙,就是漫無目的的飛牌。好幾把牌,他們都可以贏的,但是他們放棄了,沒有跟,好像一直在等什么更好的機會。
東子一直在輸,好在他沒有跟的很緊。輸了大概接近三十塊錢,他突然撐著桌子站了起來,對小亮說道:你幫我打下,我上個廁所。肆兒,走,扶我上個廁所!
小亮欣喜地坐在了東子的座位上。
東子撐著拐杖,往外走去。我馬上跟在他身后,走了出來。
出了后門,左拐,找到了那個所謂的廁所。廁所不過是個豬圈,里面還養了兩頭豬,長條條躺在地上,打著鼾。
東子推門進去后,看見豬圈里沒人,立馬把豬圈門一關。
對著我悄聲說道:桌子上那幾個老家伙有問題,都帶的有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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