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反應了過來,認真地看了看手上的簽名。老爸也湊了過去,問道:怎么回事?
我說道:菜頭說這信上的字是魏建的字跡!這簽名是他仿寫的魏建簽字。
老媽疑惑地說道:魏建為什么這么干?我們得罪過他嗎?
老爸說道:我過去很少和他打交道,沒有印象得罪過他。
何哥說道:我跟他干了那么久,一直小心翼翼的,他也不至于這么對我吧?還有,那個保險柜在哪兒?
老媽說道:保險柜在——
話還沒說完,突然聽見大姐在小賣部里大聲喊道:你們找誰?
好像外面小賣部里一下又涌進來很多人,一個人說道:我們找李肆瞳!
何哥臉色一變,低聲說道:是派出所劉所長!
派出所?!我心一震,暗道:他們這么快就來了嗎?
老爸猛地把信從老媽手里搶了過來,一把拿過何哥手里的作業本,把簽字那一頁也撕了下來,一起揣進了懷里。
他給何哥使了個眼色,何哥起身掀開門簾走了出去,笑道:劉所,你怎么來了?
何隊在家呢!劉所長笑道:這不接到個報案嗎,要麻煩下你小舅子了!
我跟著老爸老媽走了出去。
只見屋外來了黑壓壓一片人,十多二十個。
除了穿著制服的警察,譚老幺傅勇帶著幾個馬仔赫然在列。
譚老幺的氣色很不好,一看就是幾天沒睡覺的樣子,他站在人群里一聲不吭。
倒是傅勇瞇著眼睛斜視著我,仿佛正在看著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
何哥說道:這么大陣仗啊!
劉所長不好意思說道:沒辦法!局里也招呼了,都是公事!
何哥回頭看了我一眼,有些緊張,說道:沒事!公事就公辦吧!說吧什么事?
劉所長說道:譚家梁報案說李肆瞳前天晚上偷了他的保險柜,還放火燒了他的辦公室。
老爸臉色一變,沉聲說道:你們可真看得起我家肆兒!先別說他放沒放火,就說他怎么把那么大一保險柜給弄回來?
劉所長訕訕一笑,說道:他們有人證!
老爸問道:人證?誰?
劉所長把頭一回。
從傅勇身后走出來一個人,他左腿一瘸一瘸地走了過來。
我一看,就是昨天巷口那個男人,這腿應該是昨晚我踢的。
他走出來伸手朝我一指,說道:我親眼瞅見他把保險柜背了回來!
聽到他異常肯定的口氣,我突然“噗嗤”一聲笑了,說道:你可真有意思,你看著我背回來,都不知道搭個手!
瘸腿男人一下愣住了,看著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傅勇沉聲說道:廢話少說!東西肯定就在這屋里,我們搜一搜不就知道了!
老爸冷笑道:你還沒有資格搜我們家!
劉所長看著老爸說道:孫庭長,不好意思了!我們想四處看看!
老媽臉上已經變了色,她不由擔心地看了我一眼。
老爸臉色鐵青,還想說話,我扯了扯老爸的衣袖。
老爸扭頭看著我,我搖了搖頭。
老爸似乎愣了一下,沒再說話。
劉所長帶著人進了屋里,讓穿著制服的警察挨個房間挨個房間查看了起來。他站在何哥旁邊小聲的說著話。
何哥臉色跟老爸老媽一樣,很不好。心里焦急卻想不到更好的辦法,解決現目前的局面。
還沒查到我的房間,門外突然又進來一個警察,手上牽著一條警犬。
那個警察朝何哥和劉所長喊道:何隊,劉所長,局里讓我來支援!
何哥有些不樂意了,他說道:找個保險柜而已,用得著它嗎?
看到那條警犬一進來,老媽就急了,就喊道:快把狗牽出去,我家有人對動物毛過敏!
那個警察不好意思地說道:沒辦法,局里通知的!讓過敏的人回避下吧!
只見那條警犬突然掙脫那個警察的束縛,直接朝我跑了過來,它圍著我搖著尾巴,轉了兩圈。
我仔細一看,這不是“追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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