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恐萬分地扭頭看向眼鏡男,只見眼鏡男喊道:蛇哥!
蛇哥腳步一停,問道:還有什么事?
眼鏡男說道:這小子挺聰明的,我想——
蛇哥回頭說道:想個屁!就是因為聰明了,所以不能留!等下有船出海,你送過去,兩個一起扔了!
說完,蛇哥一個人就直接走了出去。
眼鏡男回頭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帶著惋惜,他說道:對不住了!
我急急地問道:我們什么地方得罪你們了?你們到底要干什么?
話還沒說完,眼鏡男找了塊布塞住了我的嘴。
他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本來想把你留下的,看來也不行了!只能算你們運氣不好了!
他對另外一個男人說道:等下把他和那個男人一起弄船上去!
那個男人答應道:好的!他用一塊黑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我“唔唔唔”幾聲,心道:我他媽事情還沒弄明白呢,這就準備扔海里?還有,怎么只有兩個人了?另外那個男人難道是老爸嗎?還有賴櫻花?賴櫻花到哪里去了?
我的心亂如麻,身上什么能用的東西也沒有,這繩子又解不開。難道這次真的要交待在這兒了嗎?
聽到大門響了一下,兩個人好像走了出去。
我掙扎了起來,使勁蹭掉了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盯著四周的箱子,想找看看有沒有能用的上的東西。
就聽見大門又是一聲響,走進來兩個男人。
他們走到我的面前,一人伸出一只手,分別提著我的兩只胳膊就朝外走。
當我被拖出倉庫大門,我才發現天仍然是黑的,看來我真的可能睡了一天。
我的肚子突然“咕咕”地叫了起來,我真的餓了。
大門口停著一輛面包車,緊接著,我就被塞進了面包車的第三排。
第三排還坐一個人,是老爸。只見老爸也被蒙著眼睛,反綁著手腳,臉上還有傷。
我“唔唔”了兩聲,老爸聽到我的聲音,也“唔唔”的掙扎了起來。
眼鏡男看了我一眼,說道:別掙了!掙不開的!
一個男人把黑布拿了過來,準備再次蒙上我的眼睛。眼鏡男說道:算了,讓他多看兩眼吧!
我使勁朝著他“唔唔唔”不停地叫著,眼鏡男看了我兩眼,伸手把我嘴里塞的布取了下來,皺著眉頭問道:干什么?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我氣喘吁吁的說道: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眼鏡男一愣,說道:你現在還惦記著吃的?
我嚷道:我餓了,我要吃東西!
眼鏡男把布重新塞回了我的嘴里,朝旁邊一個人說道:去拿兩個饅頭來!
不一會兒,那人拿來了幾個饅頭,眼鏡男接過來,直接坐在了第二排。他把車門一關,對著司機說道:阿海,走吧!
司機位置上的人回頭看了一眼,扭頭發動了汽車。
我朝外看了一下,面包車慢慢駛出了一個類似廠區的地方。出了廠區,四周十分空曠,偶爾能看見一兩處亮著燈的民居。
面包車上除了司機,就是坐在第二排的眼鏡男了。
眼鏡男說道: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
我搖了搖頭,嘴里又“唔唔”了兩聲。
眼鏡男起身把我嘴里的布取了下來,他說道:你肯定想不到這里是哪兒?
我沒有理他,盯著他手里的饅頭說道:我餓了!
眼鏡男一笑,轉過身側坐著,左手拿了一個饅頭遞到了我的嘴邊。
我張大嘴咬了一口,這肚子是真餓的厲害。
眼鏡男接著說道:你們不是想到臨港鎮嗎?
我一邊咀嚼一邊朝車外看了看,車開的不快,但是外面黑黢黢的,也看不清太多的東西。
眼鏡男說道:這里就是臨港鎮。
這里就是臨港鎮?!我心道:怎么看起來這么荒涼?
眼鏡男又把饅頭遞到我嘴邊,說道:吃吧!吃飽了好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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