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看起來像煙鬼一樣的家伙只是朝大缸里看了一眼,沒有說話,扭過頭來順勢坐在了大缸的缸沿上。他晃動著雙腳,一副悠哉閑哉的模樣。
巧兒已經被他們殺了,我的心如刀絞,萬念俱灰,哪里還關心他到底有沒有發現大缸里的珠寶。
我哭得漸漸沒了力氣,聲音越來越小,剩下的僅僅只有木然的抽泣。
那兩個家伙把幾口大箱子全部翻看完了,然后跑到那口裝水的大缸跟前,拿著煤油燈朝里照了照。發現里面是半缸水后,又瞟了一眼那個像煙鬼一樣的蒙面人屁股下的大缸,似乎認為那口大缸里也許裝的也是水,便回頭朝著云丑搖了搖頭。
一個家伙說道:丑爺,沒有找到!
云丑沒有說話,他的臉色不太好。他扭頭看了一眼一片狼藉的箱子,走上前來朝著我臉上就是一個耳光。
“啪——!”,耳光聲清脆響起,我只感覺左臉一麻,似乎一下沒了知覺。
我沒有動,靠在泥堆上仍然怔怔地發著神。
云丑問道:你把東西藏在哪兒了?!
我仍然坐在地上沒有動。
云丑上前一腳踢在我的身上,怒聲罵道:我去你媽的,你把喜爺的東西到底藏到哪兒去了?!
我胸口有些疼,偏倒在土堆上,心里想著巧兒兀自黯然傷神。我又把頭趴了下來,不理會他。
云丑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看著我說道:咦?!對了,你還有個“聚財令”!那東西呢?!還戴在你的脖子上嗎?!
云丑一邊說話,一邊蹲了下來,歪著頭好奇地瞅向我的脖頸。
“聚財令”?!他說的應該是“雙令符”。我眉頭一皺,不由地伸手一把按住了胸口。
云丑嘿嘿一笑,右手一伸,直接把槍抵在了我的腦袋上。然后把左手伸進了我的衣領,摸索了一陣,抓住了我脖子上“雙令符”的繩索,最后使勁一扯。
繩索斷了,我眼睜睜的看著云丑把知知送給我的“雙令符”搶走了。
我心灰意冷,似乎對發生了什么,正在發生什么,即將發生什么,已經完全的麻木了。
云丑手里提著“雙令符”退了回去,看著手里的“雙令符”,他眼睛里發著光,如獲珍寶一般,好奇地欣賞了起來。
坐在缸沿上那個看起來像煙鬼一樣的家伙似乎也被這個“雙令符”所吸引,一時間停下了晃動的雙腳,怔怔地看著云丑手里的東西。
云丑看了一會兒,拿著“雙令符”朝我晃了晃,然后問我道:這個東西到底有什么用?!
我雙目無神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嘶啞地說道:它有什么用?!它能有什么用?!它只會要了你的命!
云丑先是愣了一下,跟著莞爾笑道:哦?!是嗎?!財神爺,我倒要看看,這么個東西怎么要了我的命?!
我趴在土堆上,無力地搖了搖頭,說道:丑哥,你別不信!說不定,它很快就會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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