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局長？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校長給蔣父倒茶。
“叫我老蔣，你可別涮我了，這幾天麗麗不太舒服我來幫她請假，剛好跟你好久沒見了就說來跟你打個招呼。”
校長搖頭：“你啊，真是寵女兒。”
“來，喝茶。”
“對了，我聽麗麗說你們學校有個年輕人很能干，給學校弄什么補課什么的？有這回事兒？”
校長點頭：“有這回事兒。”
“這年輕人就是腦子好，他主動跟學校提出以后招補習老師招學校的貧困同學，這樣也解決了學生勤工儉學的事。他們又能鍛煉能力。”
聽到校長這么說蔣父點了點頭：“確實不錯，我也是聽說了這事兒想來見見這個同學。”
“跟他聊聊這些見解，孩子就是祖國的花朵，對于教育這種事當然要放到第一位。”
“老蔣啊！你真是這份兒。”校長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那我去叫人，一會兒就在休息室？”
蔣父沒意見。
季懷之來的時候還有些疑惑，聽到對面的男人姓蔣他就明白了。
等校長介紹完走了以后蔣父也沒繞圈子：“季懷之同學，是吧？”
“是。”
季懷之鎮定的樣子蔣父在心中點了點頭：“你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嗎？”
“知道，因為蔣麗同學的事。”
蔣父發現沒有下文了抬頭看他：“沒了？不準備說些什么？”
季懷之謙卑有禮：“蔣局長希望我說什么？畢竟這只是蔣同學一時想岔了而已，等她見了更多的樣貌就好了。”
蔣父低頭笑了：“我還以為你會說是我女兒纏著你，或者是說你離不了婚沒辦法跟我女兒一起。”
“希望我能幫你把婚離了。”蔣父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您說的不存在，我對家庭很滿意。”
蔣父看他也沒有反駁女兒纏著他這句話，心中也有數了。
“聽說你現在那個補習班位置是麗麗幫你談下來的？我有懷疑過你是不是利用她，事情解決完就勸退她，或者是你難道不擔心我一句話你可能就讓你那個補習班收拾東西走人？”
“甚至讓你開不下去？”
這次蔣父的表情有些嚴肅，要是一般人可真會被他唬住。
“在蔣麗找我之前，那個地址我已經談得差不多了，只是她讓合同簽得更快而已，就算蔣麗不張口我也能把租到那個地方。”
季懷之說的肯定，這就是來自少年的自信。
“而且這時候我就算沒有答應學校這個要求，我也只能勸退她，畢竟......”季懷之目光直直看著他：“總不能讓她執迷不悟吧？”
“最后一句，就不知道蔣局長是不是在威脅我了。”
“就算沒有補習班這個生計的話，我也有其他想法，只是直接關掉補習班我可能會有些不高興。”
蔣局長：“哦？”
“誰砸掉我的飯碗，我就在誰身上咬塊肉下來。”
季懷之說的平靜，一點都不像是在威脅人的樣子。
但他說的話相當大膽。
蔣父直接笑了。
目光清正，有條不紊。
麗麗這次的眼光不錯，就是已經有主了，說什么都沒用。
“我就這一個女兒，我會管教好她，但是要是她受到什么傷害，我賭上我的職業生涯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