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懷之思索了一下:“可能是因為我成熟了吧,之前鉆牛角尖了。”
“我們本來應該是最親近的人。”
蔣曉妹眉眼彎彎。
聽見他說他們應該是最親近的人,心里特別高興。
季懷之跟她保證:“哪里都有工作,最主要的是我們離得近一點。”
回到鑫鑫飯店上班的時候,蔣曉妹臉上的笑就沒有落下。
“季懷之不是摔了嗎?怎么你還笑得出來?”說話的是飯店的一個姐姐。
她平日里很照顧蔣曉妹。
也是她第一個告訴蔣曉妹長點兒心,不要把錢都給男人,留著給自已補充點兒營養。還提醒過他原主心思重城府深,不要讓自已吃大虧。
不過蔣曉妹都沒聽進去。
就是覺得季懷之好。
“是摔了,醫生說問題不大,文姐,我高興的不是這個。”蔣曉妹想平日很信任文姐。
基本上是有什么事都會跟她說。
“那是什么?”文姐看她紅光滿面的,沒忍住一臉牙酸:“那季小子又說了什么花言巧語騙你的錢?”
“他這次沒騙我錢。”又繼續說道:“以前也不是騙,都是我自已給他的。”
“是是是。”文姐無語。
這傻丫頭。
“懷之今天在公交車上跟我談了一會兒心,還跟我道歉。”蔣曉妹臉紅撲撲的。
取下旁邊的袖套和圍裙和文姐一起洗碗。
兩人邊洗邊聊天。
她把季懷之今天在車上的話又給文姐重復了一遍。
文姐年紀比較大,不吃這套:“那你在高興什么?這小子用你的錢還嫌棄你,那是他放下碗就罵娘。”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能坦蕩的給你說這些還能認識到自已的錯誤,也不算是沒救。”
畢竟才十幾二十歲的人,你能指望他有多懂事?
“但是啊曉妹。”文姐語重心長的說:“姐也是你這個年紀過來的。”
“有時候還是的長個心眼兒,讀書多是負心人,這話啊能流傳下來是有道理的。”
蔣曉妹笑笑:“我知道文姐,我相信他。”
“沒有完美的人,就比如我不也是一個洗碗的嗎?他還是大學生呢。”
文姐利索的刷碗,沒一會兒身旁就多了好幾堆洗干凈的碗:“洗碗的咋啦?我們不偷不搶,自已賺錢自已花。”
“反正我跟你說的你記住就行了,沒有壞處。”
進來一個跟蔣曉妹一般大的女孩兒,手里還端著油膩的碗進來。
放進水池子里的時候沒有收力,臟水潑了蔣曉妹一臉。
“哎呀,張紅你注意一點!”蔣曉妹臉上有些不高興:“弄我一身。”
“太滑了沒接住,碗沒摔壞就行。”女孩兒翻了一個白眼兒后就去了前廳。
文姐也罵了一句神經病:“沒事兒吧?”
“沒事兒。”
“妖里妖精的,別理她。”
文姐說別理那人是有原因的,張紅和蔣曉妹當時是一起來這店里的,老板娘不在店里的時候,她在店里猴子稱霸王。
主要是她跟老板不清不楚的,都怕她在老板面前亂說話。
“我覺得張紅對我意見,我從來沒有惹過她。”
文姐撇嘴:“你才發現啊?”
“嫉妒你有一個大學生男朋友唄,季懷之沒跟你說過吧?她以前背著你老跟你對象聊天,還說你壞話。”
“老板娘也當著大家的面兒夸你勤快,說她干活沒你利索,久了就看你不順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