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衛國:“你啊!除了裴湛也不會有人,像他這么慣著你了。”
“誰說的!不是還有爸爸嘛?老公沒了可以再換,但是爸爸只有一個。”姜婳抱著他的手臂,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婳這段時間一直在御龍灣寸步不離的陪著姜衛國,白天陪著他釣魚,中午跟著他出門,去姜家老宅陪外爺一起坐一會。
她以為爸爸的生活枯燥又無趣,沒想到過得比她還要好,不是去打高爾夫球,就是跟幾個牌友打打牌牌,喝喝茶……
倒是姜婳想得太多了…
等到晚上又跟著商會里的幾個代表一起去京都大飯店應酬,在包廂里都是幾個五十多歲年紀大的各地商會代表,聊得都是姜婳不感興趣的話題。
坐了沒一會,她就走了出來,透口氣,正好服務員過來,姜婳交代了句說:“各種煙酒,不管誰要都不準上。”
“好的,姜小姐。”
她就怕她一走,那幾個老家伙就老實…
薛如瑤跟葉晴為了跟之前的客戶拉投資,就忍耐著惡心,去陪著這些老男人來應酬,她也喝了不少,整個人都醉醺醺的,等到她受不了了,葉晴扶著她從包廂里出來,有些喝醉了的薛如瑤,一眼就看見了洗手間門外的姜婳。
葉晴驚詫:“在這里都能碰到她?”
“那個男人是誰啊?阿瑤你看到了沒有,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
“你快看,你快看,那男的竟然把手搭在她身上。”
“這眼神一看就不清白…”
薛如瑤拿起手機正好拍下了這一幕,她不屑的冷笑,“這個姜婳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男人她都愛勾搭,說不定…姜氏集團的總裁愿意娶她不過就是拿她用來氣清然,就是跟清然賭氣,氣她跟陸遠洲訂了婚。”
“說不定,姜氏總裁跟姜婳結婚后,嫌她臟,根本就不愿意碰她,所以現在才耐不住寂寞出來勾搭老男人,好想著…等她被離婚后,趕緊無縫銜接,找到另外一個下家。”
葉晴聽到薛如瑤的分析,感覺到她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
“阿瑤,你還真別說。”
“還真有這種可能。”
薛如瑤:“小魚,我們要自信。那個姜婳不過就是比我們長得好看了一些,說到底…不過就是靠臉,化化妝,打扮打扮下,我們也不比姜婳差!”
葉晴:“阿瑤,你喝多了。”
“我說的都是真的。”薛如瑤從來沒有喝過這么多,“走!我們上去跟她掰扯掰扯。”
“姜婳!你給我站住。”
姜婳剛要離開,就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陣聲音,叫住了她,她轉過身看向,東倒西歪,朝自己走來的人,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抬著下巴,眸光蔑視落下朝底看向她們。
“姜婳!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之前你仗著沉家,現在…我告訴你,你就算是跟姜氏集團總裁結了婚,你也改不了,你卑賤的身份,說到底你不過就是一個保姆的女兒,靠著臉上位,你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才是清然的,姜氏總裁娶了你,不過就是拿你來氣清然。”
“我告訴你,你就是被人玩玩的貨色!”
“…就知道靠男人上位,你永遠都做不了大事。”
‘啪’姜婳倏然抬手,用力就給了薛如瑤一巴掌,薛如瑤沒站穩整個人就這樣跌坐了在了地上,葉晴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驚呆了。
“姜婳!你憑什么打人!你有病吧!”
姜婳順著兩帶她也一起打了,抬手間又是一巴掌。
她們都喝了點酒,一時間都有些緩不過神來,等到那陣麻木過去,才感覺到了臉上劇烈的疼痛襲來,臉上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腫起來的五指印。
“你竟然敢打我!”
“你憑什么打我!”
薛如瑤這個暴脾氣,她想要站起來跟她拼命,可是突然她一個沒站穩,整個人又跌坐了下去。
“姜小姐,出什么事了?”
“你…沒事吧。”
聲音引來了服務員。
姜婳拿過服務員托盤里的那杯濃烈的酒,一點一點澆灌在了薛如瑤的臉上,“你知道嗎?你身上…透著一股廉價又骯臟的味道,真是爛到骨子里了。”
“宋清然沒用繩子,把你們拴住?放你們兩個出來亂叫?”
姜婳把空了的酒杯放了回去,吸引來的服務員,見狀一個個的都沒有插手,靜默的看著面前發生的這一切。
也不知道哪來的自信,也真是瞎了狗眼,姜氏集團千金都敢惹!
姜婳的名聲,有點權勢身價,接觸過姜家的人都知道,姜婳是什么樣的性子,她也算是這里的常客,她什么性子,這里見過幾次面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面對她是,全飯店的服務員都是戰戰兢兢不敢得罪。
剛打過她們的臉,姜婳手上都沾著一股惡心的廉價化妝品,正好托盤里還有一塊的帕子,她拿過擦了擦手,直接丟在了薛如瑤的臉上,“告訴你們經理,從今往后,不許讓她們踏進這里一步。”
“是,姜小姐。”
姜婳懶得再多看他們一眼,誰知,就在這時,薛如瑤卻跟發了瘋一樣,站了起來,手里拿過服務員手中的酒瓶,就要朝姜婳后背砸去。
服務員大驚失色:“姜小姐,小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