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就很明朗了,柳似安在背后操弄,但一些不該有的騷操作,導致他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徐牧淡淡笑道。
“你是怎么確認梁朵的身份的?我很好奇。”徐霜衣問道。
“我嗅覺比較靈敏,梁朵有體香。”
“原來如此!”
徐霜衣頓時就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徐牧的洞察力,究竟是怎么來的?
以前徐牧也沒這么多本事啊,比如看一眼就能看穿對方的境界,甚至連大宗師圓滿境都能看穿。
再比如現在,聞香識人。
如此敏銳的洞察力,怕是只有義父才有,連大哥也不具備。
“殺了梁朵。”徐牧忽然說道。
“哈?”
徐霜衣一愣。
“這賤人幾次想對我下手,留著她遲早是個禍害,殺了她。”徐牧說道。
“嗯……”
徐霜衣細細思索。
梁朵小宗師初期,而她小宗師中期,自從改練心雷引以來,實力上漲了一個檔次。
讓她對付一個小宗師初期,難倒也不難。
暗殺這種事情,徐霜衣做過很多次。
“殺了梁朵,柳似安才會親自下場。”徐牧說道,“他想殺我,就得做好自己的寶貝外孫女被我反殺的準備。這世上誰的命都是命,想要拼命,我徐某人沒怕過誰。”
老子這條命是撿來的,難道還怕再死一回不成?
這里拿捏我一下,那里暗殺我一下。
真把我這條命當賤命看待?
老子倒要看看,到底誰更賤!
“想要殺梁朵,怕她身邊有更強者保護。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徐霜衣說道。
“你的意思是?”
“我做事向來求穩,先摸清她所有的底細,再動手。”徐霜衣說道。
“她有可能會對我動手,現在比的就是誰更快。她活著一天,我就有可能死在她手中。除非,你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我。”徐牧說道。
“二十四……什么?”
“哦,就是十二時辰。”
現在燕靈官傷勢沒有完全恢復,徐霜衣真做不到二十四小時貼身保護徐牧。
既然徐牧這么有危機感。
那也該輪到她出手了。
她雖然是義父的養女,但好歹也能代表徐氏的臉面。
這涼州看起來把她捧起來的人不少,可實際上真沒幾個人將她當回事兒。
否則,他們敢動不動就算計徐牧?
就算徐牧是庶子,也該比那些宵小之輩的命金貴!
徐霜衣護犢子的情緒暴漲。
“明天天亮之前,我殺了她。”
“自己多加小心,你能保護我,我保護不了你。”徐牧叮囑了一句。
得到來自徐牧的關心,徐霜衣總感覺有些不自在。
她笑了笑。
“誰讓你是我弟呢?當著我的面,屢次三番的欺負我弟,不得付出點代價?”
是夜。
一道黑影在街角巷末疾馳而過,如同一只獵豹一般靈活。
梁府,一座低調奢華的府邸,某空蕩蕩的院內,亮著燈火。
梁朵今日有些疲憊的進了自己的寢院。
“燒水,本小姐要沐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