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話少說,為兄問問你,黃騰酒,錦華軒還有酒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徐幽問道。
“早賣了啊。”徐牧隨口回答道。
“是誰允許你賣的?”
問這話的時候,徐幽看了一眼徐霜衣。
肯定不是徐霜衣的主張,她對父親向來忠心耿耿。
可疑問又來了,徐霜衣為何不攔著徐牧?
“父親讓我接管涼州產業,那我自然就有權處置所有的產業。都是累贅,過時的玩意兒,留著有甚用?”徐牧不卑不亢。
徐幽這時候已經驚到了無以復加。
以前軟弱的徐牧,在他面前竟然能如此氣定神閑?
“老六胡作非為,霜衣你為何不攔著些?”徐幽朝著徐霜衣質問道。
“二哥,這話我可得問你一問,什么叫做胡作非為?”徐牧接過話問道。
“黃騰酒是家中收入大頭,等同于祖產。你連祖產都賣了,不是胡作非為是什么?”徐幽反問道。
“如果我沒理解錯,二哥所說胡作非為,那是敗家。可二哥你看看,我如今家業如何?府中光是存銀,就多達三四萬兩。一年下來,賺十萬兩也不在話下啊。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家里一年的收入,也就十萬兩上下吧?我一個人的收入,就抵全家的收入。你說這是胡作非為?怕是不妥吧?”
徐牧淡淡的笑著說道。
徐幽皺起了眉頭。
徐牧接著笑道:“這還是我投資了一部分出去的結果,剛剛開展了一批新的業務,還沒回籠資金。不然的話,我擁有更多錢。我胡作非為就能搞幾萬兩,那你們呢?”
徐幽怎么想怎么覺得不得勁。
也不知道徐牧說的是不是真的,府中到底有沒有幾萬兩存銀。
但徐牧搞出了新的事業,這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那天上人間,那酒坊,就在那里擺著。
仙人醉的名聲,也早就打響了。
“二哥,怎么不說話?”徐牧笑問道。
“父親讓你接管涼州產業,你能重振家業是好事。可為何這么許久,卻不將錢送回京師?”徐幽問道。
這是要將徐牧道德綁架起來了。
意思是他是徐氏的人,而且還是個庶子,他賺的錢,就該全部送回徐氏。
因為他一個庶子,完全沒有資格分配利益。
所以,他是個工具人。
“二哥這話說出來不怕人笑話?我憑本事賺的錢,憑什么送給別人?”徐牧笑容有些不友善了起來。
“送給別人?你難道不是徐氏子弟?沒有徐氏,你也未必有今日。”徐幽說道。
“若是二哥在外面一年賺十萬兩,愿意全部送給父親?”徐牧問道。
徐幽心中思索了一陣。
人都是自私自利的,他如果有這本事,肯定會中飽私囊。
因為在家中,他不是老大,第一繼承權并不是他的。
他將來能分到的家產,怕是也有限。
但也不會像徐牧這樣,全部私吞。
“二哥,既然來了。倒不如跟弟弟我一塊做生意。咱們倆強強聯手,一塊做大做強。今后所得利益,咱們四個人平分。”徐牧笑道。
“四個人?哪四個人?”徐幽發出了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