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郎中,真不是個東西!”滿順憤憤的說著,有一種想砍人的沖動。
“去把那郎中叫出來。”徐牧冷聲道。
“好。”
滿順沖進醫館,這時候郎中正在給人瞧病。
滿順直接沖到柜臺前,一巴掌拍在柜臺上。
“狗東西,你離死不遠了!”滿順怒道。
“你在說什么玩意兒?腦子有病?我可不會治。”郎中顯然一點也不懼怕滿順,見他穿著一身下人的衣服,滿臉都是鄙夷。
“誰家養的狗,大白天的放出來咬人?趕緊滾出去,否則把你打出個好歹來!”郎中怒斥道。
滿順突然伸手,一把揪住郎中的衣領子,直接將他從柜臺后面扯了出來。
“啊!你干什么!”
郎中哪里能想到滿順有這么大的力氣?下半身撞在柜臺上,感覺腿都差點要斷了。
“放開老子,否則老子不客氣了!”
郎中叫囂著,但滿順根本不搭理他,扯著他走出了醫館,一把推到徐牧面前。
“干什么?活得不耐煩了是吧?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郎中朝著滿順怒道。
“再叫撕爛你的嘴!”
“你!”
“我說。”
徐牧緩緩起身,拍了拍郎中的肩膀。
郎中一看是徐牧,這才露出笑臉。
“原來是這位公子啊,有何貴干啊?”郎中笑著問道。
“昨天給了你二百兩銀子,你就是這么給傷者治傷的?”徐牧說著,指了指一個傷者的傷口。
包扎的不像話也就算了,連用藥都不像話。
那郎中瞥了一眼傷者的傷口,訕訕的笑問道:“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他們受的是皮肉傷,需要用金瘡藥,你用的什么?”徐牧問道。
“涼草啊。”郎中回答道,看起來理直氣壯,似乎覺得沒什么問題的樣子。
“涼草是治什么的?”徐牧問道。
“清熱解毒啊。”
“那他們是什么傷?”
“外商啊。”
郎中依舊回答的理直氣壯。
“外傷用涼草嗎?誰教你的?”
郎中一看徐牧是來找麻煩的,笑容變得有些囂張了起來。
“他們每個人的肝火都很旺盛,本就需要用涼草,有什么問題嗎?”郎中拍了拍衣角,顯然已經不將徐牧放在眼里。
“金瘡藥呢?”徐牧問道。
“金瘡藥?哦,我本來是打算給他們用金瘡藥的,但公子你給的湯藥費剛好花完了。金瘡藥多金貴?我總不能貼本給他們治傷吧?你想給他們上金瘡藥,需要再付湯藥費。”郎中說道。
“多少錢啊?”徐牧淡淡一笑。
“怎么著也得再給個二百兩吧。”
這時候,劉基走了過來。
他已經處于極度惱火當中。
這家伙沒有半點醫德,收錢不辦事也就算了,居然還這么囂張?
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表現給誰看呢?
“我想問問,你這顆狗頭值多少錢?”劉基問道。
“你在說什么?威脅我?你想殺我?也不看看我這塊招牌。你們要給他們治傷,就得……”
“鏘!”
徐牧突然抽出佩刀,架在了郎中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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