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靠在椅背上,仔細思考了起來。
徐牧的身份尊貴,又有官身。
不過,他的境界并不算高深,而且他現在在豐州城內,想要刺殺他倒也不算難。
“那可是鎮國公之子。”男人微微瞇著眼說道。
“能合作就合作,不能就說不能。”尹悅沉聲道。
男人仔細思考了起來。
倒也不是不能合作,只是要殺鎮國公的兒子,此事非同小可。
男人心想著,陳氏與徐牧已經不死不休了,恨不得買兇殺他。
是不是可以趁著這個機會,狠狠的敲詐陳氏一筆?
畢竟這買賣非常難做,換做別家,也未必敢接手。
恐怕也只有小酒館,敢接手這樣的生意了。
“二十萬兩。”男人拋出了價碼。
這價格非常之高。
尹悅估計,陳氏一整年也賺不了二十萬兩之多。
如果是平時,尹悅肯定起身走人了。
因為小酒館只要開出了條件,那就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只有合作或者不合作。
很明顯,小酒館這是在坐地起價。
花出去這二十萬兩銀子,只要能殺了徐牧,那么尹悅不僅僅能回本,甚至還能大賺一筆。
畢竟陳氏的家底,也不止二十萬兩。而且陳氏今后的收益,還要分他一半。
“貴客,怎么樣?這價格可謂是童叟無欺,您要是換別家,別家就算敢接這一單,開價起碼三十萬兩以上。”男人笑道。
雖然尹悅很想罵一句對方獅子大開口,但又不得不承認對方說的是事實。
這種節骨眼上,敢接這一單的,絕對都會獅子大開口。
二十萬兩的天價,殺一個徐牧,屬實是便宜徐牧了。
利益就擺在面前,尹悅不得不答應。
就算小酒館萬一失敗了,尹悅也有手段,可以從陳氏身上將今天花費的銀子剝削回來。
“行,成交。”尹悅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貴客還挺痛快,既然您知道規矩,那也知道小酒館先付賬,后辦事吧?”男人笑問道。
“自然知道。”
尹悅出門前就考慮到了,小酒鬼會獅子大開口,所以他帶了幾十萬兩銀票。
于是,尹悅當場將一疊銀票掏出來。
只隨手一摸,分出一摞放在茶桌上。
“二十萬兩,不多不少。”尹悅說道。
看到一疊銀票,男人笑瞇瞇的拿了起來,仔仔細細的清點了兩遍。
面值一千兩的銀票,總共二百張。
“嗯,正好二十萬兩。”
“請你們優先做這一單。”尹悅說完,起身離去。
“那是自然,好走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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