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步逼近,獸皮裙擺掃過地面,“就像當初在落山崖之時,你站在懸崖邊,我說的那句'小心腳下'一樣。你不信任我,總覺得我會害你,結果怎么樣?還是掉下去了…”
楚悠悠嘲諷的看著她,“你不會想告訴我,你當初是在提醒我吧?那暗中把我推下懸崖的是誰?我眼睛還沒瞎。”
云珠的笑容驟然凝,眼眸閃過一絲陰冷。
她緩緩直起身,“原來你都看見了”
她突然伸手掐住楚悠悠的喉嚨將人抵在墻上,“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裝了。沒錯,就是我推你下去的。可是,那又怎樣呢?楚悠悠我告訴你,這只是開始,你加注給我的一切,我會一點一點的還給你。”
“簡直有病。”
楚悠悠猛地推開她,后背撞在木墻上發出悶響,疼的臉都扭曲了。
她不知道云珠是重生的,也不知道前世發生的事。
但卻知道云珠喜歡慕寒,所以才想要弄死自己。
她看著云珠那張絕美卻扭曲的臉,突然冷笑:“你喜歡慕寒對吧?可惜啊,他寧愿去給蘇曦月當狗都不肯多看你一眼!”
云珠懵了一下,沒有聽懂那句:慕寒寧愿去給蘇曦月當狗是什么意思。
但卻聽懂了后面那句:不肯多看你一眼。
她指尖猛地掐進掌心,重生后的恨意在這一刻轟然爆發。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藥碗狠狠砸向楚悠悠:“賤人!你以為慕寒哥哥真看得上你這種貨色?”
黑褐色的藥汁潑了楚悠悠滿身,碗底殘留的藥材黏在她頭發上,狼狽不堪。
楚悠悠剛要反擊,木門突然被推開。
“楚悠悠…”
翼虎部落的年輕獸人闖進來,看到屋內場景頓時愣住,“族長請您過去.呃,需要幫忙嗎?”
云珠瞬間換上溫柔神色,指尖拂過鬢發時連聲音都軟了三分:“悠悠姐姐不小心打翻了藥碗,我正要去打水呢。”
知道族長找楚悠悠,也沒再繼續呆在這里。
轉身離開時,腳故意不小心踢到地上碎陶片,鋒利的邊緣在楚悠悠小腿劃出血痕。
楚悠悠疼得縮腳,卻見那獸人癡迷地盯著云珠離去的背影,完全沒注意到她流血的小腿。
她死死咬住嘴唇,以前在翼虎部落,自己也是最受歡迎的雌性。
可現在因著臉上這道恥辱的“奴”字印記,部落的獸人對她再也不如從前。
甚至隱隱帶著嫌棄。
她隨意找了塊獸皮包扎了一下,便跟著那獸人去了族長住處。
……
族長住處,位于翼虎部落的中心,是一座用巨石和粗木搭建的堅固房屋。
此時,族長正坐在屋內,滿臉的皺紋臉上滿是透露著精明和算計。
屋內墻壁上插著的火把噼啪作響。
“悠悠啊,你回來了。”
族長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藹,“聽說你這次出去,獲得助獸人突破的寶貝?”
楚悠悠瞬間愣住了,她哪來什么寶貝?
心中一轉,很快明白過來,定是蘇曦月那賤人暗中散布的謠言。
“族長說笑了。”
她強撐笑意,指尖掐進掌心,“我如今這副模樣…”
“云珠有種藥膏,能祛除奴隸印記.”
老族長渾濁的眼珠盯著她臉上猙獰的奴印,“你身上有能讓人突破的異寶。只要你交出來,我讓云珠幫你治臉,并許諾你為翼虎部落下一任祭司,如何?”
云珠是翼虎部落獸神使者,和楚悠悠祭司的地位并不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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