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對翡翠原石加工后所能帶來的暴利,毫無概念。
在他們的認知里,若是敲竹杠敲得太狠,只怕會把這些遠道而來、給他們帶來財富的礦場主嚇跑。
畢竟,這些礦場主在這片土地上扎根挖礦,給他們也帶來了不少好處。
他們只能簡單粗暴的從礦場主的挖礦規模,使用奴隸數量的多少,推算其大概賺了多少錢,以此按一定的比例,適當的“剪羊毛”。
卻根本不知道,在挖玉礦這個行業,一名奴隸所帶來的價值,抵得上外界尋常數十名,甚至上百名奴隸。
若不是有這般暴利,普通的干活,商人們雇當地人做就行了。
哪用得著萬里迢迢,費盡千辛萬苦,從大明騙來“奴隸”呢?
礦場主對此心里有數,所以他才如此淡定,根本不把所謂的“查抄”當回事。
“兵痞子”上門索要錢財的行為,在礦場主眼里,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監工頭目湊上前,神色慌張,聲音壓得極低,在礦場主耳邊囁嚅道:“老爺,小的心里總覺著,這次的事兒不太對勁。”
“他們一沖進來,壓根沒提錢,二話不說,就嚷嚷著要封場,還放言要把所有人都帶走。”
礦場主聽到這話,原本滿不在乎的臉色瞬間一沉,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很快又強裝鎮定。
他急忙伸手,一把抓起旁邊的衣物,動作慌亂卻又迅速,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嘴里還念念有詞:“我去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穿衣的時候,礦場主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仍躺在床上,正因他剛才壓得太狠,而大口大口喘氣的少女。
少女那曼妙的胴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
肌膚光滑水嫩,只是上面布滿了被他肆意蹂躪留下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痕跡。
落在他的眼里,卻如同是一朵朵紫青花瓣,更增添了他的興奮。
這一幕,竟讓礦場主心中又涌起一股邪念。
令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中閃過一絲貪婪。
然而,礦場主終究是個老謀深算、玩過無數女人且心腸冷硬如鐵的人。
轉瞬之間,他便強壓下內心的欲念,將衣服穿戴整齊,對監工頭目吩咐道:“你留在這兒,這小妮子,就賞你了。”
“悠著點,別把人弄死了。”
“她這細皮嫩肉的,也干不了挖礦的重活,等你玩夠了,再將賞給下面的兄弟。”
“讓弟兄們也樂呵樂呵。”
“等大家都膩了,就送給這兒的都督。”
“那幫土包子,也只配玩玩咱們玩剩下的。”
說罷,礦場主還輕蔑地撇了撇嘴,眼中滿是不屑。
盡管他平日里沒少給勃固的軍閥送錢送女人,可在他心底,對這些人仍滿是鄙夷,覺得他們不過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老帽。
與自己這些來自大明,見過世面的人,不可同日而語。
更別說血統不一樣。
卑賤的蠻夷,又怎么能和自己等人相提并論呢。
就在礦場主要出門之際,還沒等他邁出去,外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