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要交畫卷啦,我哪兒還有時間陪你們玩呀?”
朱厚煒愣了一下,道:“啊?姐姐,你怎么不和我說呀?”
“母后也沒和我說!”
“我也要送畫卷過去的呀!”
小家伙氣咻咻的開口。
朱秀榮還以為當時朱厚煒只是說著玩的,也沒在意,畢竟才小不點大,能畫出來什么呀。
“好吧,姐姐忘啦,不過等你大一點再畫也行呀,你才學了多久繪畫呀?”
朱厚照也道:“就是哇,弟,乖,聽大哥的,咱不去丟人。”
朱厚煒:“……”
我倒不是擔心丟人,實在是想多學一學繪畫的水平,老師程敏政雖然學問高深,但尺有所長必有所短,他繪畫技術倒是一般,能執教朱厚煒的東西并不多。
“不行!我也要回春和宮繪畫了,姐姐你明天交畫的時候也把我的交上去。”
朱秀榮不以為意的道:“嗯嗯,好,那你快去畫吧。”
“哦。”
見朱厚煒要走,朱厚照趕忙摟著朱厚煒一起去春和宮了。
夜色闌珊,兩兄弟端坐在梨木桌前的太師椅上,桌上鋪開了花紅毛邊紙,一刀六兩銀的天價!
看著紙張,兄弟倆都若有所思,他們用的尋常不能再尋常的紙張,在民間即便小康家庭也用不起!
朱厚照大言不慚的道:“既然弟你要送畫過去丟臉,做大哥的不能讓弟弟獨自承受這份侮辱!”
“這樣吧,大哥也給你露一手,到時候大哥陪你一起哭……不好意思,嘿嘿,大哥的意思是,到時候大哥會安慰你的。”
“那些大師畫家們,一定會被本宮的畫技所折服,爭相收我為徒,大哥那時才淡淡的對他們說一句,你們不夠格……嘖嘖嘖!”
想想朱厚照都覺得激動。
大哥一定是不會抑郁的那一類人,腦回路清奇的令人佩服,這都能給自己找一份爽感,不免讓朱厚煒驚訝萬分。
“大哥,你畫什么?”
“不知道,弟你畫什么?”
朱厚煒道:“畫個蛋。”
朱厚照:“哈哈!怎么這會兒又不畫了啊?”
朱厚煒:“我畫個蛋啊。”
朱厚照道:“我知道,那就不畫,弟弟你不想畫就不要逼自己,畫畫畫,我畫個鳥!不畫啦!”
朱厚煒:?
大哥是不是理解錯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