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面的人起了這種心思,不管朱厚煒愿不愿意,那就不是他朱厚煒一個人的事,將會圍繞他聚攏一大批人,這些人會裹挾著朱厚煒朝上更進一步。
那個時候,朱厚煒怕都控制不住這群人的野心,所以必須現在就斷了焦芳的念想!
焦芳還沒見過蔚王生氣,那渾身散發出來的濃濃殺氣,讓焦芳不寒而栗,不自覺的縮了縮脖頸。
“回去吧。”
焦芳拱手道:“微臣遵旨。”
……
朱厚煒回到蔚王府,先去了書房,看了看潛龍衛送來的情報,有關寧王那邊的情報還在繼續收集。
青州府一村小半被殺,唯獨一名少年入京,前去申冤來回十二年。
朱厚煒并未放在心上,繼續看下去。
黃河相對平穩,各地緊鑼密鼓修建黃河。
黃河治理從來都是老大難的問題,工部每年投入大量人力物力,但沒有具體的修河辦法,最終都是錢花出去了,來年汛期,該決堤的還是要決堤。
朱厚煒蹙眉凝思,不由想起潘季馴著名的‘筑堤束水,以水攻沙’的‘束水沖沙’法這套著名的治河理論。
潘季馴的治河思想影響深遠,從他提出后,一直延續到清朝末年,一直都是主流的治河方法。
朱厚煒回想著這套理論,默默寫在紙張上。
許久沒有入朝,明日大朝會,他也借機將這套理論交給工部。
……
翌日一早,天朗氣清,朱厚煒坐在轎子內,王府的護衛護送朱厚煒入京。
一般來說朱厚煒不會如此高調,但難得一次入朝,所以穿著較為正式,是五爪袞龍服、九紋章、冕冠九旒?。
天子是十二旒?,龍袍十二紋章。
八抬大轎抬著朱厚煒的隊伍前往紫禁城,所過之處全部戒嚴,兩側百姓只能遠遠觀之。
朱厚煒隨意掀開轎簾,朝人群中微微看了一眼,便放下簾子。
只一眼,身上氣勢皆變,那高高在上睥睨眾生的氣勢,那骨子里刻著的天家的自信,無不令人油然而生俯首稱臣之感。
徐開疆幾名徐家的長輩也在人群中,只那驚鴻一瞬間,徐家的幾名長輩便呆怔當場,嘴巴張的如同雞蛋,久久沒回過神……
這,這這,這……
幾名徐家長輩驚呼,但卻開不了口,等朱厚煒隊伍離遠了一些,徐開疆才大呼道:“這是王,王爺?!”
“蔚王?”
能在這個時候去紫禁城,能享受如此大簇擁卻又不是太子和天子,并且在京附近的藩王,那不有且只有弘治家的二皇子……大明蔚王殿下?!
侄,侄女她,她居然找了個王爺?
我滴天吶!
徐家幾名長輩呆若木雞,然后急促的道:“還,還愣著干什么?”
“去,去找小菡去!”
“徐家,徐家又要出一名王妃了!”
命運真就如此奇怪,百年前,徐家也有一名女子嫁給了一名藩王,現在命運輪回,又是如此,徐家又有一名女子要嫁給藩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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