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無法佐證她二人有奸情,可我兄長懷疑蘇氏當年懷的是野種,卻做不得假!”
蘇晚晚攥緊手,臉色白了一瞬。
蘇南已經忍無可忍,猛地拍桌子:
“混賬!無憑無據,血口噴人,徐城璧,這就是你們魏國公府的家教?!”
“你們徐家照顧不周,害得晚晚當年流產,我們蘇家不曾追究。”
“現如今,你們倒憑借當年的懷孕,污蔑她懷上野種,世上竟有這樣的道理?!”
“再說,當初晚晚懷孕消息傳出來好幾個月,若懷疑是野種,當時怎么不見你們找蘇家理論半句?”
“如今徐鵬安已死,倒拿著一封不清不楚的信件來說嘴,到底意欲何為?”
雁容紅著眼眶開口:“徐世子和魏國公夫人不過是覬覦姑娘的嫁妝豐厚,想謀奪她的嫁妝而已!”
“如果不是蘇老爺今天到訪,姑娘還不知道會被欺負成什么樣?!”
蘇南鐵青著臉,目光銳利地看向徐城璧,還有韓秀芬、徐鵬舉。
見他們面有愧色,心里便知這是事實。
他冷笑數聲:“徐城璧啊徐城璧,我還曾敬你是條漢子,原來都打上守寡兒媳嫁妝的主意。真是好能耐。”
“當初晚晚的婚事是太皇太后賜婚,沒想到她老人家竟然看走眼。”
“晚晚為徐鵬安守孝三年,侍奉公婆,養育庶子,倒落得如此下場,還有什么必要在徐家苦熬下去?”
“晚晚,跟父親回蘇家!”
徐鵬舉急了:“她走可以,得把嫁妝留下!當年我們徐家娶她可是送了不少聘禮!”
如果不是為了籌辦聘禮娶夏皇后的妹妹,他也不至于行此險招逼要蘇晚晚的嫁妝。
蘇南氣笑了:
“成,徐世子,蘇某等著你拿出晚晚對不起徐家的證據,必定把聘禮一文不少地退還!”
……
蘇家在京城有個小宅院,比以前御賜的閣老宅邸小上許多,是靠蘇家積蓄買下的。
蘇南帶著蘇晚晚在這里安頓下來。
顧子鈺鞍前馬后地把他們送到門口,結果被蘇南擋在門外:
“顧二公子請回,為了小女清譽,以后別來打擾了。”
顧子鈺尷尬地笑了笑,“伯父在上,子鈺正要遣媒人上門提親。”
蘇南沉下臉:“顧二公子,你也知道,晚晚與徐家的恩怨尚未了結,不宜討論婚嫁之事。”
“等徐家事了,老夫自會帶她回洛陽老家,還請顧二公子另選佳配,婚事休要再提。”
顧子鈺臉色頓時變了:
“伯父,您不能這樣,晚晚姐已經在太皇太后、太后、皇上跟前答應了我們的婚事。”
蘇南并不松口:“她一個婦道人家不知道輕重,還請顧二公子見諒,你們的婚事成不了。”
說罷,他也不管顧子鈺的糾纏,直接進門讓人關上大門。
顧子鈺拍門半天,里面沒有半點回應。
直到顧家來人,才把失魂落魄的他連哄帶勸拉走了。
……
李總管小心翼翼地跟在陸行簡身后,半點不敢懈怠。
這幾天皇上心情不好,太難伺候了。
今兒個早上御用監太監甄瑾剛被貶黜出京,原因很奇葩。
只是因為他來回稟說皇上要的輪椅已經做好了。
陸行簡不僅沒褒獎賞賜,反而隨便找了個由頭把他轟出京城。
李總管不禁暗暗搖頭。
唉,需要用輪椅的蘇丫頭皇上都不打算再管,你甄瑾是上來故意添堵的么?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