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即將降臨之時,唐禹帶著祝月曦來到了梵星眸所在的住處。
由于是熟人見面,加之慕容垂性格內斂,故而只有唐禹、喜兒與兩個長輩參與。
“瞧瞧這是誰來了?”
梵星眸看到祝月曦非常詫異,下意識就出言調侃:“這不是恨我恨得要命的正道魁首嗎?怎么會參加仇人的家宴呢,難道你心里還真把我當家人呢。”
祝月曦抿著嘴,心中憋屈,并不回答。
唐禹無奈道:“師父,都坐在一個桌子上了,就別說這種話了行嗎,我就想好好吃頓飯。”
梵星眸道:“只要她不惹我,我一般是不會惹她的,不過徒弟…謝秋瞳都走了,你找我吃什么飯?”
極樂宮主的眼中只有美女,別無他物。
唐禹道:“師徒之間,即將分別,吃頓飯都不可以嗎?下一次見面,指不定是什么時候了呢。”
梵星眸笑道:“哪里的話,只要你愿意跟師父走,師父保證你在燕國位極人臣,享盡榮華富貴。”
“你和喜兒成了親,生了孩子,也就為你唐家開枝散葉了。”
“平時,師父還可以經常過來照顧你,對不對?”
說到最后,她眨了眨眼睛,目光瞟向唐禹的褲襠。
唐禹打了個冷顫,干笑道:“師父別鬧…我…”
“誰鬧了?”
梵星眸直接打斷唐禹的話,瞇眼道:“你師父雖然桀驁不馴,但心中還是念著民族興亡的,如果你能來,我讓你占占便宜又怎么了?”
“無非就是一具軀殼嘛,讓你看了摸了親了,又不會少一塊肉。”
“反正我就是個飽受詬病的人,和徒弟滾一下床單這種事,對我名聲已經沒有什么害處了。”
“大家甚至會認為,這很正常呢。”
唐禹急忙道:“千萬別胡說!喜兒…你別聽她的啊,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
喜兒噘嘴道:“真的沒有嗎?”
唐禹道:“我可以發誓!”
喜兒嘆道:“那好遺憾呢,人家想和你一起,又舍不得離開師父,本想一起生活來著。”
唐禹愣住了。
他吞了吞口水,喃喃道:“那個…喜兒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要求,我一向都愿意滿足,要不我吃點虧,和你們湊合著過?”
喜兒看著他,似笑非笑。
這下唐禹反而有些心虛了。
梵星眸則是正色道:“徒弟,之前的話是開玩笑,但…師父是真心想讓你去燕國。”
“我向你保證,去就是丞相。”
“白天的時候,你能說出那么完美的計劃,說實話,師父很欣賞你,很看重你。”
祝月曦適時問道:“他計劃好在哪些地方呢?”
“這…”
梵星眸一時噎住了,她其實根本分辨不清。
唐禹連忙打圓場:“師父,弟子有弟子的路要走,燕國是真去不了了,哎,不提這些正事,今天只談感情,喝酒!”
他舉杯,眾人暢飲。
唐禹想要創造氛圍,所以喝得多。
祝月曦想要把自己灌醉,借著酒勁好發揮,所以喝得也多。
梵星眸本身就是豪邁的性子,喝起酒來更是痛快。
喜兒似乎也喝得很多,甚至比唐禹還要多。
梵星眸顯然是個能侃的,說話一直不停,一會兒調侃喜兒,一會兒調侃唐禹,有時候還能把祝月曦懟得啞口無言。
她像是飯桌上的女皇,沒有她喝不下去的酒,也沒有她說不出口的話。
尤其是酒勁上來的時候,她的話更加大膽:“哎…這兩年生活都寡淡了很多,想當初和咱們月曦仙子在一起的時候,那每天都在想怎么玩,真是有樂趣。”
“我有時候,甚至想試試男人的滋味,但想起初戀那個王八蛋,我就覺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也就算了。”
“但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的病越來越重了,再不解決體內的陰氣問題,之后就不可收拾了。”
唐禹眼睛一亮,忍不住問道:“師傅,你的病到底是什么,徒弟能幫你解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