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的剩菜被稱為折籮、大席渣子、雜爛菜,叫法不同,其實都是一樣的。
或許有人說吃剩的菜還不倒掉,尤其是大席上那么多人,又不是自家的剩菜,別人吃剩下的菜還怎么吃呀。
唉,只能說這種人餓上三天后,肯定會改變這種想法。
昨天李鐵錘的喜宴太過豐盛,剩下的折籮菜能吃好幾天。
考慮到天氣太熱,李母怕折籮菜腐爛了。
便把大哥,大嫂還有大姐和大姐的幾個孩子也喊來一塊吃晚飯。
一家人熱熱鬧鬧的吃完飯,大姐要回家伺候生病的公婆,便提前離開了。
“娘,俺去趟茅坑。”大嫂吃多了,轉身進到了廁所里。
再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好看。
她將李母拉到一旁,看看正跟李鐵錘一塊打掃衛生的柳晏荷說道:“娘,老二家的竟然用了衛生紙,還真把自己當成城里姑娘了啊。”
李母拍拍她的手說道:“老大家的,人家姑娘是城里人,生活習慣跟咱不一樣,也不能強求吧。”
她看到大嫂還要說什么,補充了一句:“衛生紙是老二買的。”
大嫂閉上了嘴巴,心中卻是有些憋悶,回去的時候走在路上,在大哥的腰間掐了好幾下。
“老二有本事給自己媳婦兒買衛生紙,俺呢?只能用坷垃蛋子,你是個男人嗎!”
大哥尷尬的笑了笑,沒有作聲。
...
柳晏荷也感覺到了大嫂的反常,心中既覺得委屈,又有些心虛。
晚上睡覺的時候,躺在李鐵錘的懷里,手指頭無意識地在糙漢子的胸膛上游移。
“要不我不用衛生紙了,鐵錘哥,大嫂不滿意了,娘雖沒吭聲,肯定也會嫌棄我浪費。”
“別想那么多,跟著俺啥都不怕!”
李鐵錘斜靠在床頭,拿起周有志搞好的小院圖紙,將手指頭伸下去濕了濕手指頭,翻了一頁。
“壞人!”柳晏荷覺得自己沒臉活了,扯住被子蓋在了腦袋上面。
夜靜悄悄。
夜喧鬧鬧。
....
就在李鐵錘為建設祖國提供優質接班人而努力的時候,遠在京城的一個會議室內,一場特殊的會議正在召開。
一位領導示意勤務員將資料分給參加會議的人員。
“昨天接到伊拉可那邊傳來的消息,新上臺的那個薩達木有意從咱們這邊購買一批炮仗,要求威力大,質美價廉,你們怎么看?”
臺下有人舉手說道:“今年六月份在第6屆亞洲杯足球賽上,我曾經跟這個薩達木接觸過。”
提到第6屆亞洲杯足球賽,下面的人都興奮了起來,會場內氣氛熱烈。
這是國內首次參加亞洲杯,一路過關斬將,最終在3、4名決賽。
依靠何佳的入球1-0戰勝伊拉可隊,最終獲得本屆亞洲杯季軍。
其中擊敗伊拉可隊一役也是國足在亞洲杯決賽圈的歷史首勝。
要知道這年月國內條件落后,國足每天的伙食費只有1.8元,整個京城連一塊正規的草皮都找不到。
跟后世那個白斬雞隊相比,這支國足才能被稱為國足。
領導雙手下壓:“足球的事兒會后再討論,伊拉可那邊還等著回話。”
剛才那人接著說道:“這個薩達木在今年將自己的叔叔趕下去了,自己搶了把椅子坐,是個有野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