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趙書言好不容易下定了決心準備推開門走進去。
聽到扯鼾聲。
抓住門把手的小手又縮了回去。
“趙書言,你跟這男人只是正常的交易關系,千萬不要作出過分的事情....”
趙書言小聲嘀咕兩聲,轉過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夜。
漸漸深夜。
....
“早啊。”
休息一晚上,李鐵錘精神奕奕,拿著臉盆子打了洗臉水,看到趙書言走過來,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早...”趙書言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擰開了自來水龍頭,洗了把臉。
看到她黑眼圈濃厚,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李鐵錘好奇的問道:“怎么了,晚上沒睡好?”
“你還說,昨天晚上你扯了一夜的鼾。”趙書言氣憤的說道。
話音剛落,一個腦袋從廁所里探出來。
賓館的那個服務員胖大嬸沖著他們嘿嘿直笑。
那小眼睛眨巴眨巴,似乎是說,你們干壞事了吧?!
李鐵錘:“.....”
趙書言:“......”
趙書言這會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解釋不清楚了。
上午十點鐘,李鐵錘開著吉普車來到化工廠,通過趙工程師的關系,拿到了一張批條。
隨后,帶著批條來到化工廠后勤處,將批條交了上去。
“一罐子液氨?你等等。”后勤處的干事拿起電話聯系了趙工程師,得到明確的回復后,這才喊來兩個工人,從庫房里取出一罐子液氨幫著裝進了吉普車的后備箱里。
“謝謝了。”
李鐵錘散了一圈煙,喊上趙書言上了吉普車。
吉普車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于下午三點多回到了松原縣城。
因為趙書言下午要上班,李鐵錘先把她送到了松原電視臺。
“鐵錘哥,咱們講好的,拖拉機改造好了,你要給我一個采訪的機會。”趙書言下了吉普車,隔著車窗戶沖著李鐵錘喊道。
“放心吧,俺說話算數!”
李鐵錘一腳踩下油門,吉普車轟鳴著離開了。
一直看到吉普車消失在道路盡頭,趙書言這才收回目光。
“趙書言,看什么呢,剛才開吉普車那人是誰啊?”
一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年輕人攔住了趙書言的去路,指著吉普車問道。
“陳選山,這是我的私事,跟你沒關系。現在我要上班了,趕緊讓開。”看到年輕人,趙書言臉色的笑意頓時消失了。
陳選山尷尬的笑笑:“我這不是關心你嘛。”
“我不用你關心,你真要有精力的話,還是趕緊把那份采訪稿做好。”趙書言說完,轉過身蹭蹭蹭地進了電視臺大門。
看著那形狀優美的水蜜桃上下擺動,陳選山眼神中閃爍出一絲貪婪。
他啐了口吐沫。
“趙書言,你就一個臨時工,拽什么拽!”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