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寡婦,你要是再鬧,那我們可不管了啊。”
張寡婦頓時安靜了下來。
她之所以“鬧”,是因為女人被“耍了流氓”,總得鬧那么一下下,這樣才能彰顯出自己的清高。
這本是漂亮女人獨有的特權,張寡婦遇到這么好的機會總要好好的享受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兒,流氓在哪里?”
張鐵本來不樂意管這些瑣事。
但是張寡婦是一個喜歡哭慘的人,就跟祥林嫂差不多。
要是真放任不管,她肯定還得鬧。
“剛才,俺進到倉庫里搬菜,突然一個男人穿了個褲衩子沖出來,想對俺耍流氓。
嚇死俺了。”
張寡婦見張鐵發怒,連忙將情況講了一遍。
“那個流氓現在被俺鎖在了倉庫里面。”
聞言,張鐵和那些圍觀的工人神情都凝重了起來。
雖然說張寡婦喜歡賣慘。
但是有人藏在倉庫里是做不得假的。
“特么的,現在竟然還有人敢耍流氓,我看他是活膩歪了。”
“走,咱們瞧瞧,到底是誰。”
“大家伙都打起精神,千萬別讓那家伙逃走了。”
....
工人們在張鐵的帶領下,來到小倉庫的門口。
此時,劉副廠長依然沒有找到褲子,聽到外面的動靜,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在意。
但是隱約傳來的“流氓”之類的詞語,很快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劉副廠長撓撓頭,有些郁悶的說道:“流氓,這倉庫里藏了流氓,我怎么沒有發現呢.....”
聲音戛然而止,劉副廠長指了指大門,又指了指自己,臉色驟然變了。
“難道....我成流氓了?”
意識到這一點后,劉副廠長聽到門外的動靜,頓時慌亂了起來。
他想要翻窗戶逃走,卻只能沒爬上去。
就在這時候,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張鐵看看海爾兄弟——劉副廠長,臉色頓時黑了。
那些工人們也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想到,流氓竟然是劉副廠長!”
“嘖嘖,就那種尺寸,還想當流氓,也不嫌丟人。”
“廠領導啊,他可是廠領導,咋能干得出這事兒。”
工人們的議論聲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刺進了劉副廠長的胸膛中,然后在里面狠狠的攪和了一通。
劉副廠長意識到大事不妙,連忙沖上前解釋道:“張科長,你誤會了,我不是流氓。”
“那你為什么只穿了個褲衩子?”張鐵問道。
“我是廠領導,怎么可能是流氓呢。”
“你只穿了褲衩子。”
“我是副廠長。”
“褲衩子。”
“.....”
“......”
劉副廠長意識到張鐵這是故意對付他,卻沒有任何辦法。
畢竟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有他跟李鐵錘兩人清楚。
想到李鐵錘,劉副廠長心中嚇了一跳,正要四處張望。
外面傳來一道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