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李鐵錘把前世斜井開礦的經驗全都講了出來。
其實國內也早就采取過斜井法,只是那都是權宜之計,并沒有形成一套完整的規劃。
那些專家們聽得頻頻點頭。
“我看這個辦法不錯。”
陳副領導臉色也緩和下來,最后拍了板:“就這么決定了,咱們的第一片礦區采取斜井開礦的方式。”
斜井開礦也需要大量的設備,同時鎢礦還需要配套的工廠來篩選,原本平靜的礦區瞬間忙碌起來。
一座座建筑物拔地而起,各種工程機械在礦區轟鳴。
隨著工程的進展,人員缺少情況變得嚴重起來。
官屋公社的支書得知這消息后,主動找到了姚教授,希望公社的社員能夠到礦區來幫忙。
姚教授還想推脫,畢竟馬上就要到忙碌農活的季節了,要是缺少了這些社員,公社里怎么辦?
李鐵錘攔住了姚教授:“教授,咱們這只是第一片礦區,隨后還有第二片,第三片,需要很多礦工,陳支書這是未雨綢繆呢。”
聽到這個,姚教授眼睛一亮:“對啊,我怎么忘記這事兒了。”
隨后,姚教授親自找了陳副領導,經過協商,官莊公社的五百多名社員以臨時工的身份進到了礦上工作。
雖只是臨時工,但是每個月能拿到十七塊五工資,比在公社里忙碌一年掙的都要多。
特別是要不了多久,這些社員就能轉正,正式成為礦工了,吃上國家糧食。
此事敲定后,官屋公社的陳支書也把李鐵錘請去喝了一頓大酒。
“鐵錘同志,太謝謝你了。”
“老陳,我這人也是社員出身,不幫社員兄弟,幫誰呢!”李鐵錘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就算沒有他的幫助,礦區也遲早會錄用這些臨時工。
陳支書的性子豪爽,自己也倒了幾杯,兩人交杯換盞,氣氛很快熱烈了起來。
就在這時候,公社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一個身材消瘦的社員氣呼呼的沖進來,哭訴道:“支書,我的媳婦兒被礦上的人搶走了,你管不管。”
陳支書的酒杯到了嘴邊,又放了下來。
“福生,怎么回事兒?”
這個名叫福生的社員大概三十多歲,口齒有些問題,講話不清楚,羅里吧嗦了好一陣子,才最終說了一句:
“我媳婦兒這會正跟人礦上的人睡覺!”
“你早說啊,走,抓人去。”旁邊的民兵隊長聽到這個,頓時來了精神,喊上幾個民兵就要出發。
陳支書的態度有些猶豫。
畢竟剛跟礦上談妥臨時工的事兒,現在要是抓了人,萬一鬧僵了,就麻煩了。
“老哥,別擔心,要是真是礦上的人,不用你出面,礦上都要處理他。”李鐵錘放下酒杯。
這話有兩層意思,一個是現在苦主找上了門,公社抓奸是理所應當的事兒。
第二個是,抓奸可以,但是不能亂來。
“走,咱們去瞧瞧。”陳支書明白李鐵錘的意思后,也走了出去。
此時外面的民兵已經集合好了,他們個個拎了獵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