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慶幸剛剛把買的東西收了起來,否則盧蕓芳肯定要壞她的事。
凌予姝看攤主一臉的為難,說道:“我另外挑五枚,你賣她好了,你不是說一件二十。”
她是暗示這老板,這女人,人傻錢多。
攤主臉上的老實樣一如既往,但說的話卻是一點不含糊,“這位同志,我這攤位上的東西一件二十,這五枚銅錢就是一百塊錢,你可不要沒錢,來這里瞎攪和!”
他說這話的時候,還一副看不起盧蕓芳拿得出錢的樣子。
凌予姝趁機說道:“老板,我可是付了錢的,她要不給的話,你得把錢退給我。”
她選的銅錢雖是白送的,但也是她出錢買了另兩樣的前提下才成立的,說花了錢沒毛病。
盧蕓芳被攤主看不起,再被予姝一激,立即掏出了錢,“不就是一百塊,我給就是,你拿著顧灼辰的錢亂花,我花的可是自己掙的。”
她說凌予姝時,還有種壕氣云天的氣勢。
凌予姝才管她,她又去挑了五枚,湊夠五帝錢就走。
盧蕓芳見她又挑了五枚,不過這一次沒敢再說買下。
一百塊錢,可是她一個月的工資,她還是很肉疼的。
邱梅今天也來了,她剛才買東西,就落到了后面。
過來才知道盧蕓芳花一百,買了幾枚平時常見的銅錢,“芳芳,有錢也不是這么花的,這些銅錢可不值錢!一毛一枚隨便能收到。”
盧蕓芳剛才也不過是賭口氣,并沒想東西的真正價值,聽她這么一說,就后悔了。
“老板,你這不是騙人嗎?我嬸嬸都說這東西常見,不值錢,你賣我二十塊一枚。”
攤主也叫冤,“這位女同志,話可不能這么說,是你搶著要的,我也沒逼你買,做買賣本就你情我愿,你搶剛才那小姑娘的時候怎么就不想值不值?”
邱梅一聽,這其中還有隱情。
一問才知道,這本是凌予姝要買的,是盧蕓芳從她手里搶的。
邱梅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最后跟攤主協商,退回了八十塊錢,這還是用了盧政委的名頭。
盧蕓芳吃了這個暗虧,還想著去找凌予姝的麻煩。
凌予姝買到了東西后立即就回去了。
回到家,她就開始處理買到的東西。
銅綠去除,同時也是把包著外皮的那層銅皮給撕開了。
里面露出紫金色,從圖案來看,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種風格應該源自于西方。
這讓凌予姝想起了她無意中得到的,玫瑰金色魚鉤,肉眼看,兩者區別在于顏色深淺。
但她總覺得這兩種東西有某種聯系。
紫金盒子沒鎖,晃起來里面也沒聲音,但可以肯定,里面有東西。
就是打不開。
凌予姝把這東西扔到了空間中,再去處理那塊石頭。
石頭本身也就拳頭大,她用磨刀石打磨。
擦了一厘米厚的時候,她就感覺出了材質的不同。
用水潑了下,露出一汪碧綠。
凌予姝賣性把幾個面全打磨了出來,是塊雞蛋大小的頂級帝王綠翡翠。
今天真是出乎她意料,這漏撿的有點大。
凌予姝還沒把東西放入空間,院門就被敲響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