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給我房間送過餐,跟我要過簽名。”
予姝,“他對你還挺維護的。”
被眼忽略的靳斯年一臉委屈的看著姜玲妍,“你怎么換房間了?”
這話說出來,好像兩人很熟似的。
予姝看了下,沒見到尹惠珠還挺奇怪的,不過很快又釋然了,估計是被請去警局喝茶了。
姜玲妍說道:“這位先生,我跟你不熟,說話注意分寸。”
“我以為我對來說是不同的!”靳斯年一副受傷的樣子說道。
予姝被他給惡心到了,“不是誰都能吃演戲這行飯的,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兩個昨天才第一次見面。”
靳斯年,“我對姜小姐是一見鐘情。”
“你還是別侮辱一見鐘情這個成語了。”予姝見靳斯年還想說,“閉嘴!”
然后從手機里調出一張照片,“看看這張照片,你再想清楚說話。”
靳斯年看了一眼后,人僵在那里。
然后他怒聲道:“你調查我。”
予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道:“你蓄意接近我朋友,你那個同伴又對我朋友有惡意,是人是鬼,我還不得查查。”
姜玲妍也對予姝給靳斯年看的照片感興趣,她探頭過去要看。
靳斯年去壓予姝的手機。
予姝一個側身就輕飄飄躲過了,然后把手機交到了姜玲妍手中。
姜玲妍看到了那張照片,“怎么感覺跟我挺像的?”
“不像,他也不找你啊!”予姝指了指靳斯年。
“啊,就因為像,他找我,這是什邏輯?”
“找替身啊,你沒看過那樣的劇本,白月光死了,找個與她像的當替身,對了,我記得你還演過這種劇,叫什么來著……”
予姝這么一提醒,姜玲妍立即明白了。
她臉上也有了薄怒,“他做什么春秋大夢!”
靳斯年倒想巧舌如簧的解釋一番,但他不敢,知道他初戀的存在,肯定也知道那孩子的存在。
畢竟能查到那他的初戀,查到兩人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
要是予姝把事情當聲說出來,那他這些年積的好名聲可就全沒了。
“姜小姐不愿意我也不勉強,打人我也有不對,這事我不計較了。”
靳斯年說的不計較,是不堅持要開除那個服務生。
“他是我們酒店的小老板,要你不計較。”處理這事的酒店經理不滿的說道。
小老板說把姜小姐請下來,畢竟在她房間外擺花,有壞她名聲之嫌。
靳斯年知道這家酒店背景不簡單,“對不起,之前是我太沖動了,我愿意賠償你的醫藥費。”
那個服務生被經理說穿了身份,瞪了他一眼,看來這服務生是做不成了。
“你走吧!我不差那點錢,我也打你了,你也沒比我好多少。”
的確,靳斯年的眼鏡碎了,一只熊貓眼,看著有點想笑。
靳斯年離開后,服務生自我介紹道:“我姓邵,名是雙火炎。”
“邵炎!”予姝覺得這名字還挺有意思的。
姜玲妍對邵炎說道:“謝謝你!”
她知道他是維護她才與靳斯年打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