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姜玲妍覺得晚上找她,肯定有急事。
但又想不出這邊找他有急事的會是誰,難道是又有新戲要拍?
秦桂英說道:“我問他,他沒說,沒開門,我也不知道是誰。”
姜玲妍,“我去看看,說不定是工作上的事。”
于是她睡衣外面穿了外套,去開了門。
看到門外站著的男人,她很想立即把門給關上。
靳斯年手一撐,制止了她關門的動作,“姜小姐,我想找你談談。”
“我覺得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談的。”姜玲妍拒絕。
靳斯年把手上一個鼓鼓的信封交給了她,“你好,我叫靳斯年,這是賠你褲子的錢。”
姜玲妍本不想收,但想到這是予姝幫她爭取來的,她沒必要跟錢過不去,再說了,還可以捐啊!
她手一伸,拿住了信封,一扯,居然沒有拉動。
“不想給,那你來做什么?”
靳斯年松了手,“只是想多留你一會兒,多看你一眼。”
“我不是那些年輕的女孩子,你這些甜言蜜語沒必要對我說。”姜玲妍的言外之意,我對你不感興趣。
靳斯年,“姜小姐,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覺得你是我的另一半。”
姜玲妍語帶嘲諷,“那你可真會強取豪奪!”
“姜小姐,我目前年收入300萬以上,我也潔身自好,身邊沒有女人。
我知道,我這么說很唐突,但如果不說的話,錯過了可能就是一輩子。
姜小姐,我是真心想求娶你,讓你成為我的妻子,我的愛人。”
靳斯年正感動在自己的深情表白中,一個突兀的聲音在他背后響起,“斯年哥哥,你怎么在這?”
然后她又看向了姜玲妍,“是不是你約斯年哥哥到你房間的?你怎么這么不要臉,你是沒男人要了嗎?”
姜玲妍甩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管好你的嘴,也管好你的斯年哥哥。”
她揚了揚信封,他是來送賠款的。
說著她推了把靳斯年,“呯”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
秦桂英從洗手間出來,“怎么對了么大火氣?”
姜玲妍,“遇到了兩個神經病。”
說著她給予姝撥了個電話,說了剛才的事。
予姝聽了也很生氣,“我旁邊還空著房間,等人走后,我讓人去給你們換房間。”
事實證明,予姝這么做是正確的。
因為第二天一早,酒店發生一件轟動一時的事,靳斯年昨晚開了房間住在離姜玲妍同一層,一早讓人買了紅色玫瑰花,擺了個愛心等在了姜玲妍的房間外。
一個年輕的服務生,和他吵了起來,之后甚至還動起了手。
靳斯年要酒店開除那個服務生,但酒店并不同意。
因為事關姜玲妍,所以酒店也把她找了過來。
予姝不放心她,也跟了過來。
那個年輕的服務生看到姜玲妍的時候,有些局促。
他長得屬于那種奶狗型的,看著很想往他頭上摸一把的那種。
看向靳斯年的時候,又像小狼崽,嘴角都破皮了,卻還奶兇奶兇的。
予姝用胳膊碰了下姜玲妍,“你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