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秀芬學習時,她還夸獎了下,讓她學得更加起勁。
予姝也沒教多難的,所以,學會那是應該的。
因為有了成效,予姝離開時,呂秀芬對她難得的和顏悅色了起來。
予姝拿錢辦事,不談感情,扔下一句,“我明天再過來。”
之后幾天,予姝天天過來,曲老頭也是一天好過一天。
原本醫生說他好不了,現在起色這么明顯,曲老頭天天被拉著去檢查。
好在,他的醫療費用是報銷的,才沒那么大的排斥。
到了第五天時,予姝發現病房多了個陌生人,是個年約二十七八的年輕男子。
他一身筆挺的咖色西裝,一看就知道是高定。
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劍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略薄。
他看人的眼神,似要把人吸進去。
只不過,予姝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不是說,我醫治時不讓外人進來!”予姝不高興的對呂秀芬說道。
呂秀芬把她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他給的錢。”
言下之意,人家出錢來看看,也不過份。
予姝不知道對方的用意,不過也沒趕人,看就看,她會的,雖人就是看了也學不會。
要是能學會,那是人家的本事。
予姝再次給曲老頭扎針,一套流程下來,她依舊是一副虛脫的樣子。
那男子手動了下,想去扶她,但最終還是沒有伸手。
予姝坐下來,從隨身帶的包里拿出一瓶藥來,“這是我自己配的,一天三次,一次一粒。”
呂秀芬還沒伸手,那男子已經伸手接了過來,他打開瓶子聞下,然后吃驚的看著予姝,“這真是你自己做的藥丸?”
予姝,“有什么問題?”
男子說道:“藥香淳厚,沒有十年二十年,做不出這樣的藥來。”
“你是懷疑藥不是我做的?”予姝問道。
“不是,我是贊你手法高明。”男子聲音低沉,“在下李長風,醫藥世家傳人。”
予姝不解,“跟我說這個做什么?”
“實不相瞞,曲老的病情,我沒把握能治好他,但也不是不能治,可能治療的時間要長一些。
我也是偶爾得知你的本事,才想著讓你試試的。”
李長風的意思很明了,他一開始并不相信予姝比他厲害,這曲老頭,他是當小白鼠的。
當然了,這話予姝聽出來,曲老頭也聽出來了。
曲老頭似乎很不開心,他都忘了自己還沒好,就從床上下來了。
當他站著的時候,他自己都嚇到了,“我能站起來了。”
“趕緊扶他坐下!”予姝忙說道:“你現在要一點點做康復,不能操之過急。”
呂秀芬忙把人扶著坐回了床上,讓他躺下。
這些天,予姝所做的,她都看在眼中。
這樣的予姝讓她很是陌生,她其實早就后悔,當初聽了凌雪梅的話,把予姝趕出凌家。
要是予姝沒離開凌家,就算是出了凌廣勝這事,他們家的日子也不會那樣難過。
那樣,她也不會二嫁,三嫁。
可這世上沒有后悔藥。</p>